最近的溫家就像是火葬場,所有的人都陰沉著一張臉。家裡的僕人們都謹小慎微,弄不好就會被責罰。
溫書凜進了監獄,溫書月和溫書琦看著溫書錦就像是看著仇人一樣,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溫書錦絲毫不在意,他們的仇恨越是深沉,才能讓她感知到他們的痛苦,他們在付出代價。
馬上就是溫伯陽的生日,這次溫伯陽也不打算辦宴會了,只有溫家一家人,畢竟溫書凜進去了,辦宴會也只會丟臉。
溫伯陽已經半個月沒有和溫書錦說話,這次宴會也打算緩和一下自己和女兒之間的關係,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一個有用的女兒。
看著滿桌的盛宴,眾人各懷心思。
還沒有開動,僕人就帶著安雨深走了進來。
溫伯陽皺眉,他沒有請安雨深。
安雨深見一家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他,他一時摸不著頭腦:“妹夫,不是你請我的?”
溫伯陽沒有說話,問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
溫書錦笑著站起身:“是我請的。”
所有人的都看向溫書錦,安雨筠更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她:“書錦,你要請我哥怎麼用你父親的名義,也不和我說?我可以親自請他過來的。”
溫書錦笑了起來:“哥?二媽,他是你哥嗎?”溫書錦直接撕開她的面具。
安雨筠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和不自然,臉色有些白:“你在胡說什麼?書錦,他不是我哥還能是誰?”
溫書錦沒有說話,而是笑著邀請安雨深入座。
然後一會兒過後,又快步走進來了一人:“溫先生,您身體不舒服嗎?”潘賀連忙對著溫伯陽問候。
溫伯陽臉色陰沉,這是他的生日,聽見這話,哪裡還會高興。
溫書琦站起來大聲斥責:“你在胡說什麼,今天是爸的生日,他好好的,哪裡生病了。”
潘賀一臉懵:“可是下人來告訴我,溫先生暈倒了,讓我過來。”
盧慧雲聽了這話也不高興了:“我家伯陽無緣無故幹什麼暈倒,你眼睛瞎了嗎?伯陽,還好好的坐在位置上呢!”
潘賀心中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知道自己做了錯事,趕緊低頭認錯:“抱歉,溫先生,我的錯,我先走了。”
溫書錦出聲:“既然來了,何必走呢?潘先生為我們家人的健康保駕護航,請他吃一頓飯也沒有什麼吧!”
溫書月氣的跳起來:“誰要和這種下等人一起吃飯。”
潘賀臉色大變,咬緊牙關,平復心情後才說:“不了,不了,不敢和老爺同桌。”
溫書錦卻走了過去強行把他拖到了空的椅子上:“坐。”
潘賀如何也掙脫不開,這個溫書錦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溫書月見到溫書錦從一開始就陰陽怪氣,不忍了:“溫書錦,你神經病啊,憑什麼擅自做主。”
溫書錦聞言輕柔一笑:“是啊,我怎麼能私自做主呢!”看向溫伯陽:“父親不介意吧!”
溫伯陽的忍耐顯然已經超過了極限:“你到底想做什麼?”
溫書錦回到位置上:“今日給諸位講一個故事可好?”
“溫書錦,你聽見父親問你話沒有?你到底做什麼?你個神經病!”
溫書錦不理會大吼大叫的溫書月,而是掃視在場所有人的臉:“就叫鳩佔鵲巢如何?二媽?”
安雨筠瞪大了眼睛,臉色難看,有些失神,彷彿聽見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故事。
安雨深看向安雨筠,他心中雖然已經有些懷疑,可是如今親口聽見這些話,看見妹妹的這個表情,心中的懷疑更大。
“從前有一個富貴人家,家裡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