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糟蹋自己的美麗。”
“那是我的職業的關係,你總不能要我穿雪紡紗洋裝,細跟鞋,燙著一頭法拉頭,十指塗滿紅蔻丹,金煉、鑽腕叮叮噹噹上法庭提訴訟案吧?”她提出反駁。
“即使是上班以外的時間,你也很少打扮自己,總是穿戴簡單就跟我出門去,我發覺你連結婚戒指也沒戴。”
結婚戒指?她能戴嗎?一個假裝的身分,她能留住多久?她不願意將戒指當成說謊工具,寧願細細收藏,將它擺在盒裡,和她的童時記憶擺一起,假設它是一段美麗曾經。
“你的戒指太貴重,我怕弄丟。”她隨意找來藉口。
“第二,不管再帥的男人站在你眼前,你都不多看一眼。”
“帥男人?什麼時候?”
“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有不少上得了檯面的員工登場,你連一眼也沒多瞧。”
“你期望我在婚禮上當花蝴蝶,對帥哥猛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