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知道緊張孩子,那我呢?”玉清努努嘴。
“你都快做孃的人了,怎能跟孩子計較。”高演不痛不癢的說道。
“高演——你,”玉清頗有些急,“你怎能只顧孩子,不顧我。”
“顧,當然要顧,只不過……”高演頓了頓,看著玉清的臉,心中暗笑不止,不信你不跳進去,“只不過孩子更重要些。”
孩子真的比她重要麼?玉清心中微酸,轉眸看向高演一臉笑意,忽的明白高演在逗她,拿起貂裘遮著自己的臉,“別理我。”
高演只道玉清真的生氣,捉弄之心瞬間斂去,低語道,“生氣了?別生氣,我道歉還不行麼?”
“我就知道,在你心中,我沒有孩子重要。”玉清也不露出臉,只是言語中略有溼意。
高演一聽,想到方才的玩笑當真傷了她的心,竟有些焦急,“玉兒,別傻了,你和孩子在我心中一樣重要。”
“當真?”
“自然是真的。”高演言語急切,卻也溫柔。
“若一定要分出輕重呢?”玉清不依不饒。
“這如何分?”高演愈加急切,正要再說,卻聽貂裘下傳來笑聲,這才知道玉清在騙他,伸手扯下貂裘,見玉清正撫胸大笑,滿目得意。
“英明神武,處事不驚,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高演,竟然也有焦急的時候。”玉清笑個不停。知道他的焦急是因為她,心中感動,只是實在好笑,想忍卻忍不住,不想笑的太急,竟咳嗽起來。
高演逐令陸令萱去倒水,喂玉清喝下。
“陸令萱可美?”玉清看著陸令萱遠去的背影,問道。
“美。”高演淡淡的神色。
玉清凝視高演,流波微轉,“我現在有孕在身,只怕好一段時間不能再服侍你,不如讓這丫頭服侍你,可好?”
“不好,你不能服侍我,我可以服侍你,”高演想也不想的說道,斜睨著玉清嘆道,“別總是挖個坑讓我跳,我若跳進去,你又不高興。”
玉清努努嘴,都被他看穿了,隨即道,“陸令萱是家中嫡出長女,父親又官居三品,進了宮,再不濟也會入婕妤之列。沒想到她在浣衣局待了一個月,倒是看開了,寧做宮娥,不再為嬪。”
高演搖搖頭,“此女心氣太高,不會甘為人下,玉清,我勸你不要將她留在身邊。”
“留在我的身邊,見著你的機會就會很多,”玉清越說越有了興趣,笑問,“怎麼,你是不是怕你定力不夠?”
高演不屑一顧的搖搖頭。
玉清笑道,“陸令萱確實容貌驚豔,可當年朔州王府裡的女子那一個不是傾國傾城。若是她真想透過此種方法接觸你,她就太小看了你。”
“還是你瞭解我,”高演欣賞的看向玉清,“我提醒你,這些人只怕與朔州王府裡的翠葉紅蕊一樣,你可要提防些。”
“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倒要看看誰敢興風作浪,這也是你教我的,”玉清淡道,看向高演,俏皮一笑,“你放心,對付翠葉紅蕊,我向來很有一套。”
☆、胡琇芝落水險喪命 元玉清捨命救親人
過了正月,柳條抽出嫩芽,長樂宮裡一派綠意盎然。迎藍和蘭姨正在做小肚兜,逐溪不會女紅,坐在一旁學。
“這才三個月,”玉清不解的看著她們忙活著,“現在就做孩子的衣服,是不是早了點?”
“不早,”蘭姨笑道,“孩子長的快,現在不多做些,等生下來就來不及了。”
玉清無法理解蘭姨說孩子長的快到底是有多快,也坐下來,拿起針線,轉眸看著逐溪手拿著針不知如何下手,撲哧笑道,“你的手拿劍還行,拿針就算了。”
逐溪索性放下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