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兒大笑道:“對極了,對極了,三位來得正好。”
那大漢怒吼道:“正好宰了你。”
熊貓兒笑道:“多謝多謝!”
三條大漢瞧見他如此模樣,反倒怔住了。三人只當他必定有詐,竟不由自主,各自後退一步。
熊貓兒道:“三位為何不動手?”
那大漢道:“你……你這狗孃養的,真的想死?”
熊貓兒狂笑道:“畜生,老實告訴你,你家大爺正是想死了,雖然死在你們這三個小畜生手上有些不值,但卻比不死的好。”
一條大漢忍不住道:“這廝只怕是瘋了。”
另一條大漢道:“嗯!的確有些瘋相。”
熊貓兒怒喝道:“畜生,還不動手,等沈浪回來,就來不及了。”
三條大漢聽得沈浪的名字,身子竟不由得同時一震,三人扭轉頭一望,幸好,沒有沈浪的影子。
當先一條大漢終於厲喝道:“好,你這狗孃養的既然想死,大爺就成全了你。”
熊貓兒大笑道:“好,來吧,熊大爺什麼都嘗過,正要嚐嚐死是什麼滋味。”
那大漢“刷”的抽出鋼刀,一刀砍了下去。
刀光閃過,只聽一聲慘呼,又是一聲慘呼,接著三聲慘呼,三條大漢都倒了下去,熊貓兒卻還好好的躺在那裡。
沈浪已回來,身旁還有一個滿身浴血的範汾陽!
熊貓兒長嘆一聲,閉起眼睛,只覺有隻手掌在他身上拍了兩拍,他穴道正刻被解。他咬了咬牙,只得站了起來。
沈浪正靜靜地瞧著他。
熊貓兒跺了跺腳道:“好,你問吧。”
沈浪微微一笑,還未說話。
那滿臉驚詫的範汾陽卻已忍不住搶先問道:“熊兄,你這……”
沈浪截口道:“你喝口酒吧。”
熊貓兒也不說話,舉起酒葫蘆,‘咕”的喝下口酒。
範汾陽終又忍不住問道:“這究竟……”
哪知沈浪卻又截口道:“咱們總算沒有來遲。”
熊貓兒突然大呼道:“沈浪,你為何不問我?為何不問我朱七七與王憐花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問我怎會變得如此模樣?”
沈浪向熊貓兒微笑道:“只要你安然無恙,別的事又有何妨。”
熊貓兒嘶聲道:“但我……”
沈浪截口道:“你必已出了全力,此刻正該歇歇才是,這……這全是我的不好,方才實已心浮氣躁,竟未徵得你同意,便把你拋在此地,你需得原諒才是。”
熊貓兒怔了半晌,仰天長嘆一聲,道:“本該我求你原諒的,但你卻求我原諒起來……朱七七、王憐花蹤影不見,如此大事,你也一字不提,反而先問我的安危,我……我交著你這樣的朋友,還有什麼話說,我……我……我熊貓兒只有將性命交給你了!”
範汾陽來回繞了幾圈,還是忍不住道:“但王憐花究竟怎會……”
沈浪嘆了一聲,接道:“這想必又是朱七七做的好事。”
範汾陽失聲道:“你說王憐花是被她救走了?”
沈浪道:“想來必是如此……貓兄,是麼?”
熊貓兒頓足道:“女人……女人……”
當下紅著臉將方才之事全都說出。
範汾陽也聽得怔住了,怔了半晌,也不禁頓足道:“女人……女人……世上若沒有女人,想必太平得多。”
沈浪沉吟道:“朱七七此番將王憐花帶走,不知又要做出什麼事,闖出什麼禍來!”
範汾陽道:“沈浪你也猜不著?”
沈浪苦笑道:“又有誰能猜著女人的心事?”
走到躺在地上那三條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