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坑,將樂樂的東西埋了下去,待到填滿泥土後,倒退了幾步,在地上重重地嗑了幾個頭,默默地看著他們。
邵朝是晨國的大都,繁華程度跟臨近的奉雨不可相提並論。相對於奉雨的天氣,邵朝是個夏天熱,冬天冷,但是,卻沒有任何風沙的干擾。因為他四面環山。
在這樣入秋的天氣,本來是帶著一股蕭瑟的淒涼,但是,在這裡一點那種感覺也沒有。至於滿街的熱情,當你看到這裡的場景,你會覺得,平常人的生活,其實也是很豐富多彩的。
此時已入黃昏,天變泛起了鵝黃色的光,太陽漸漸西沉,黑暗從原理太陽的另一頭逐漸畢竟。那些買著白天雜貨的小攤販開始收拾東西,悉悉索索地回家去了。老婆帶著孩子來接辛勤了一天的丈夫回家吃飯,孩子繞著父親轉圈,手舞足蹈的講著什麼。那些晚上出來賣小甜點和小東西的攤販也漸漸的走了出來。
此時,酒樓裡也都是人來人往,留著三八鬍子的中年人跟剛來的年輕人禮讓三分,請進店裡,小二熱情地招呼那些剛進來的生面孔和老主顧。
特別是邵朝最大的妓院,春色,早早的掛上了紅燈籠,裡面傳來了開場的小曲,混在嘈雜的人聲中,顯得很特別。春色可謂是最賺錢的,因為他們花了大成本,連門口接待客人的姑娘都是清秀客人,唇紅齒白,笑語盈盈。
曹榕站在那裡,被暖光照著全身,看著地平線的那頭,有人走來,有人走去,誰也不會知道,下一刻,那邊走來的人將會與你有怎樣的故事。人生就是在不斷的遇到中精彩起來的。
而曹榕這樣的感慨是在多年以後。誰會想到,只有香港電影裡才有的場景,讓他在穿越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上演了。
曹榕站在一家普通的酒鋪,酒鋪是個不坐客人的地方,他們釀酒,同時大批次地販賣給那些酒樓客棧,小店鋪,平時也會做些零售,就比如曹榕這樣往這邊一站,跟店家說明自己要的酒。不過,在酒鋪買酒比在普通店裡貴上一些,因為酒鋪有你所需要的所有的酒。
曹榕就站在那裡,等著店裡的夥計給自己取酒。突然,他看到牆壁上有一個奇怪的圖案,一般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只是曹榕這個人的眼睛比較的精,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帶著紅色尾巴的狐狸。他眯著眼睛看了看,心想,難道現在酒家都有自己獨特的標誌了,果然是自己落後了嗎?
正在他看的入神的時候,一個人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服,一個面目清秀的小姑娘朝他俏皮的眨了下眼睛,然後,把食指放在唇上,做出噓的動作。
曹榕不知道她想幹什麼,跟著他走進了那條靠著酒鋪的拐角小巷子裡。
他的衣角一直被小姑娘拉著,尷尬地懸在半空中。
小姑娘很謹慎的樣子,將曹榕拉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然後左右看看沒有人後,眼睛閃閃亮的看著曹榕,“東西呢?”
曹榕連眼睛都懶的眨巴一下,半睜著低垂著頭,看著矮自己一個頭的粉嫩小女孩。是的,是粉嫩小女孩。此女穿著一身的淡粉色,臉若桃花,扎著兩個小辮子,頭上還帶著多花。如果她沒有拉他進這個小巷子並且說出如此不符合人物形象的話的話,曹榕可能會覺得這個人就是那個唱《捉泥鰍》的那個小姑娘,卓依婷。
見曹榕只是看著她,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小姑娘粉嫩嫩的臉馬上變成了紅蘋果。額,這樣說會不會比較惡俗,但是,的確如此。
她慌忙將自己帶來的一個大布帶開啟一個小口,露出裡面金燦燦的金子的一角,簡直是閃瞎了狗眼。
“錢我帶來了,快把東西拿出來。”
“你認錯人了。”曹榕甩下一句,糾結地轉身,但是,立馬被小姑娘拽住了。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曹榕,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了一樣,帶著哭腔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