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為讚歎,這時楊碧真才幽幽醒轉過來,入眼即見到劉飛揚關切的神情,開口道:“尊主……”
劉飛揚道:“你身受重傷,不可費勁說話。”心頭卻是暗叫僥倖,還好此時那些弓箭手已被處理得差不多了,而李庭登竟鬼使神差地沒有再派人殺進來,要不然亂箭之中,或者眾多西夏兵一併圍過來,他也沒那空暇替楊碧真醫治包紮,只是想到還還未突出重圍楊碧真的情況還是凶多吉少,心下又有些憂愁。
楊碧真突然發現自己躺在劉飛揚臂彎之中,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與劉飛揚如此相近,渾然忘了自己剛受重傷,差點香魂不在,歡愉地低下頭去,卻不想又見到自己身前衣裳破碎,想到劉飛揚剛才為她包紮定是看到了她地身體,又是一陣說不盡地嬌羞喜悅,臉上紅了大片。
劉飛揚哪知道她心中想那麼多,抬頭廳中不到幾個的神臂營士兵,心下納悶:外面明明還有大批人馬,怎麼李庭登卻不繼續派人進來,他到底搞什麼鬼?對陸霞道:“霞兒,你照顧碧真,情況有些不對,怎麼那些西夏人都不繼續派人殺進來,我想辦法衝出去,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
陸霞撂倒一人,回身應道:“尊主小心。”不止是她,其他幾女心中也是疑惑不解 來到劉飛揚身邊,接手把楊碧真抱在懷中。
楊碧真心下有些遺憾,口中還是說道:“尊主千萬小心。”
劉飛揚見她容顏慘白之中還帶有幾絲血色,知她傷逝已被控制住,心頭稍安,笑著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從門口窗戶突然飄進數縷輕煙,煙不是很濃密,但劉飛揚等人害怕是毒煙,第一時間就運功閉氣,可那青煙入目卻令人痠麻難擋,眼淚欲滴。
陸霞大呼叫道:“不好,他們用辣椒混著幹禾燃燒,就是要逼我們出去。”
劉飛揚心頭大怒,這李庭登竟然使出這種下三爛的伎倆。他真氣能透出身體三尺之內形成氣罩,那些青煙倒奈何不了他,可飄進來的青煙越來越多,陸霞等四女個個都是眼淚直流,並著咳嗽不止,心頭大急,轉顧之間,見那櫃檯貨架上有幾個破璀子,本來是乘酒地壇子,被亂箭射破,還有酒水不住向下流去,看著那些液體,劉飛揚突然向後奔去,直衝入客棧廚房中,動張西望,終於發現了那個大水缸。奔到水缸近前,見那裡面還有大半的水,單手握著缸口,猛地向上提起,然後另一手托住,混似無物般快步奔了出去。
陸霞等人驚奇地看著劉飛揚提著水缸奔了出來,劉飛揚放下水缸叫道:“快,撕下塊布,用水蘸了捂住眼鼻。”
陸霞等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撕下衣料蘸了些水,捂住面部。劉飛揚遞給楊碧真一塊蘸了水的布料,又把水缸舉了起來,說道:“他們這招倒提醒了我,也該讓這些西夏人嚐嚐生死符的厲害!”
陸霞拍手稱妙,劉飛揚正想就這麼衝出去,突然又想到一法,走前幾步抓起一具屍體,大喝一聲,便向門外擲去,而自己舉著數百斤重的大水缸就這麼向上躍去,穿破屋頂,不出他所料,只聽得一聲號令,無數的箭矢就這麼向那具屍體射去,待有人發現是自己人時,劉飛揚已立在屋頂之上。
正如李庭登所說,這客棧四面八方都有西夏士兵重重把守,街上已無半個行人的蹤影,每座屋頂上都有數十個弓箭手嚴陣已待,就那麼一會間,劉飛揚已看清李庭登就站在離他十幾丈遠的街道中,旁邊數十個侍衛田團圍著,劉飛揚一聲長嘯,似雷動九天,響徹雲霄,單手一掄,舉重若輕地把四面八方射來的箭雨統統擋掉,厲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李庭登,便讓你也見識下靈鷲宮生死符絕學!”說著單掌伸出,水缸忽地升起一條水柱。
運功吸起一條粗約碗口大小,長約六七尺的水龍,劉飛揚躍下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