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瘋女人遮天倒是挺安靜的,看到曹榕也沒有什麼激動的反應,估計把他當送飯的或者是打掃的什麼人了。
她就那樣呆呆坐在那,面前的飯碗被打翻了,飯撒了一地也沒人管。
她還是抱著那個骨頭不撒手,跪坐在那,嘴裡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曹榕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也不怕著地上髒亂。
女人只是看了曹榕一眼,沒有任何表示,她似乎是在唱歌,唱的什麼就無從得知了,好像是曹榕聽不懂的語言。
就這樣,兩個人一呆就是一個上午,直到送飯的來了,曹榕才起身離開回到自己那地吃飯,吃完飯繼續在這裡蹲坑。曹榕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裡,他只是想呆在那個瘋子邊上,看著她瘋。
下午曹榕要走的時候,瘋子居然拉住了他,大聲囔囔著,不要走不要走,然後又開始發瘋了,將她的“孩子”摔在地上,那骨頭頓時有點扭曲,瘋女人也不管不顧,就是拉住曹榕不讓他走。
曹榕不忍心又坐了下來,任由她拉著。看到曹榕坐下來,瘋女人才算是安靜了下來,居然傻傻的笑了,那一瞬間,曹榕覺得,這個女人其實只是怕寂寞。
自從那天,魯多達認為曹榕鬧彆扭以後,就時常會在飯點回來跟曹榕一起吃飯,曹榕對此也毫無反應,只是像是自己一個人吃的那樣,完全把魯多達當成一個透明人。
剛開始幾天,魯多達還在以為曹榕是羨慕嫉妒恨了,才這樣,心裡那個甜蜜蜜,但是,這樣多了難免受不了。
他有試著跟他和解,但是,人家根本不理睬他。
魯多達開始慌了,他不知道曹榕的意志力這麼堅強,這麼多天當他為無物。
“榕,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你跟我說句話啊。”魯多達吃著飯也不香了,放下筷子,眼睛灼灼地看著曹榕。
曹榕扒拉幾口飯,就站起來走開了。
魯多達想也沒想趕忙跑了幾步追上,一把從後面抱住了他,曹榕就那樣任由著他抱著,不動,也不說。
“榕,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我有什麼不好的,你說,我改,你不要這樣子,我很傷心啊。”
曹榕嘆了一口氣,將魯多達的手一點一點掰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下魯多達一個人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他走遠,天娘他們都走過來安慰,魯多達自問道:“是我奢望得太多嗎?所以才會這樣?”
毒王暗歎,真是情有千千劫啊。“王,不要傷心,是他不懂得珍惜,你已經那麼好了。”
魯多達搖搖頭,“你們說,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他的。”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贊同道:“是的。”
☆、誤解
魯多達鬱悶了好幾天,他這一鬱悶,就跟更年期的婦女一樣,看什麼都不省心,連應付外交使者的心情都沒有了,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樣子。
外交使者是個清秀的青年,也是個挺厲害的人,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外交使者。
外交使者叫陸青,魯多達這幾天就是陪著這位大使到處去參觀這個國家,順便讓他知道自己國家的厲害,讓他們打消來吞併這個國家的心。
這一壺水都喝完了,魯多達眼神渙散地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似心情極端不好的樣子。
陸青看了他一會兒發現他都沒有注意到,只好小聲咳嗽了一聲,魯多達看了他一眼,很茫然的樣子。
陸青笑了起來,道:“國君最近似乎有什麼心事。”
“使者見笑了,也沒什麼事。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陸青故作驚訝地說道:“哦?”
魯多達並不想在外人面前介紹自己這位‘嬌妻’,所以,馬上將話題轉到了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