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
紙包裡是一整隻斷掉的手指頭,血還沒有凝固,血淋淋,傷口乾淨利落,像是被什麼利器砍了下來。看來是剛砍下來沒多久。
不過,曹榕辨認不出這是誰的手指,只知道是個男人的手指,因為指節寬大,不似女子的纖細,而且是個練過的,手指上有些老繭,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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