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順其自然的怎麼樣,很和平的樣子。
他的那些傷基本也都復原了。不得不崇拜一下喇藍的醫師技術,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即使在現代也沒有這樣的技術,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他想知道的是,那件事情以後,那個怪胎是怎麼處理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而那個王后好像也就這麼失蹤了,沒有人談及她,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曹榕跑了幾次這裡著名大夫的住處,但是由於語言不通,往往交流不出什麼東西來,他只能看到,大夫的住處,養了一些怪異的蟲子,那些蟲子不會動,被養在一個個密封的瓶子裡,看上去像標本,但是,卻有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自從曹榕好後,他多次提出回國的信都被上面攔了下來,而且,最近,那個在他受傷的時候,每天都會出現的傢伙,魯多達,居然聲稱公事繁忙,就這樣消失了好些天。
曹榕一怒之下,每天都在城堡的門口圍追堵截,終於有一天被他給逮到了。
魯多達坐著小車,一下車就看到曹榕皺眉站在那裡,一副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的樣子。魯多達的手下看到曹榕的樣子很不爽,大吼著什麼,但是曹榕聽不懂,估計就是說曹榕不懂禮貌,以下犯上之類的話。不過,他不怕魯多達,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註定了這個結局,他不怕他,可以說,他沒怕過誰,只是對誰有沒有顧忌。
魯多達揉揉太陽穴,對底下人說了句什麼,他們紛紛將車馬等物都撤退了下去。
魯多達走過曹榕身邊,叫他到自己房裡來說。
魯多達似乎最近真的很忙的樣子,看上去很累,他不斷地揉著太陽穴,空氣裡飄蕩著讓人昏昏欲睡的香味,曹榕眼睛一直盯著他的鞋子看,那上面居然有泥土,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去了。他以前好像沒看過這傢伙身上有什麼地方有髒亂過,甚至連灰濛濛的衣服都不曾出現。
似乎人們的印象都是,他們心目中的神,永遠都是光鮮亮麗,穿著金色絲線的衣服,穿著靴子的,神一般的存在。
曹榕在魯多達的嘆氣聲中回過神來,他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臉上。還是那張奶白色的臉,無關清晰深刻,找不到一絲瑕疵,碧藍色的眼眸很深很深,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因為他總是露出兩個酒窩,笑著,沒看到過他什麼時候愁眉苦臉,或者是悲痛欲絕過。金色的頭髮被精緻的髮飾挽起來,有幾束垂下來,像是陽光的光線,讓人看著很舒服。
曹榕聽著魯多達說:“你就這麼急著要走?”
曹榕眨巴眼睛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接著又聽到一聲嘆氣聲。
魯多達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了幾步,然後回身看著曹榕,“你為什麼就不能留下來?”
曹榕突然想笑了,貴國醫術高超,比他強上百倍的都有,他留下來做什麼,他不覺得自己有這麼被他這個君主需要的地步,甚至他找不到理由要讓他需要。
兩人對視許久,當魯多達正要說話時,侍衛敲響了門,在外面說著什麼,然後,便看到魯多達臉色一變,極力掩飾著眼中的什麼東西。他應了一聲,對著曹榕說:“你的事情我過幾天再給你答覆,我有點事情,你可以迴避下?”
曹榕無奈。
魯多達很小心翼翼送曹榕出去,一直看到他走過了拐角處才鬆了一口氣,吩咐侍衛將來人帶過來。
不多久,侍衛領著一個蒙著面紗,眼神冷漠的高挑女子走了進去。
此刻,在拐角處,一個人將視線調整了回來。他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剛才那個人是天娘吧,他不會認錯的,當初,多多帶來的三個人,他都印象深刻,一個行為古代的大叔,一個白皮蛇鬼,一個表情木訥的神秘女子。
曹榕眼睛裡一時間流過很多表情,最後都隱沒在那張面無表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