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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榕抿著嘴,說了一句,原來是你。
南瓊回了一句,就是我。差點把曹榕噎到。
南瓊說,她知道曹榕,並沒有說為什麼知道,因為很多事情是不需要查根究底的,就算知道了為什麼,對那個知道了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處和幫助,只是在腦海裡一過而已。
兩個人相視一望,對飲了一杯。
南瓊發出了滿足的‘嗝’聲,放下酒杯,“曹榕,你是我遇到最對我胃口的人。”
“是嗎?”曹榕淡淡回了一句,卻瞥見原本坐在那角落一桌的某人皺著眉頭挪了過來。
“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柳扶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彬彬有禮,但是,那個紳士的動作做起來很僵硬。
南瓊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隨便吧。”
柳扶桑可能第一次被女的這麼冷漠對待,看起來樣子尷尬極了。曹榕一直看到這裡,才將凳子拉出來,“坐吧。”
柳扶桑對於曹榕的明顯給臺階下的話有點不爽,好像是個鬧脾氣的小孩,但是,由於這樣有女士在場的地方,他還是儘量保持了優雅的姿勢,不露聲色的坐了下去,瞪了曹榕一眼。
南瓊看了看兩個人,笑著對曹榕說:“你們認識?”
“嗯。”
多出了柳扶桑的突然加入,氣氛好像變得有點微妙了起來,曹榕反正不想說話的時候特別安靜,所以,這樣安靜地,淡定的喝酒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只是,南瓊時不時地在曹榕和柳扶桑之間看著,而柳扶桑則是會時不時偷眼看曹榕,這個場面怎麼說都很奇怪。
南瓊笑著說道:“你們喝著,要吃什麼隨便點吧,錢都記在我賬上了。我先走了。”
說著,便起身走了。
柳扶桑一直目送南瓊走了,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回過神來,一轉回頭,便看到曹榕別有深意地看著他。
柳扶桑心虛地也打算站起來,“我有事,也要走了。”
曹榕把正想站起來的柳扶桑一把壓了下去,歪著頭,抵著下巴,說道:“你喜歡我什麼?”
聽到這句話,柳扶桑臉騰的一下,紅了,大叫大囊道:“誰喜歡你了!”
說完發現不對,周圍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柳扶桑的臉更紅了。
曹榕得出一個結論。當今著名的,處事英明,交友廣泛的白蛇門門主,柳大門主,居然對待感情方面如此害羞。
曹榕擺擺手,站起來,慢慢走了出去。柳扶桑坐著氣了一會兒也追了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誰都沒說話,只聽得周圍嘈雜吵鬧的聲音特別的明顯。
“餅子咯,香噴噴的餅子。”
“拍花糕子咯,香噴噴的拍花糕子。”
“豆團咯,香噴噴的豆團。”
“冰糖葫蘆咯,…。。”
柳扶桑一跺腳,轉到曹榕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曹榕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就看著他憋紅了臉,最後說了一句:“你餓了嗎?”
以前總是跟他鬥嘴,跟他冷嘲熱諷的柳大公子哪去了,以前總是拿著扇子笑地風流倜儻的柳大門主哪去了,以前還會斜著眼睛看人的某柳子哪去了,怎麼就變成了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嗯,那什麼了。
最後兩個人坐到了一家賣卷兒餅的小攤裡頭。攤子的主人是個花白鬍子的老頭,但是,手腳很利索,他做的是卷兒餅也很好吃。
曹榕經過這邊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做他的生意。雖然一年也就來個一兩次,但是,就這樣,老闆已經認識他了。每次看他進來,都會跟他打招呼,笑呵呵的,好像生活永遠都是那麼幸福一樣。
倒是柳扶桑這樣的公子哥不會到這樣髒亂的小攤吃東西,一般他們會成群結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