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吐魯斯說著,偏著頭對那個小廝說:“按住他!”
曹榕嘲諷地一笑,越過了那個小廝,逃出了房間。
曹榕雖然有輕功底子在,但是,最終還是雙拳難敵四手。在吐魯斯的號召下,各個被壓迫的小廝們聯手將曹榕按倒在地,吐魯斯對其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羞辱後,痛快地抽了一頓,直到對方痛暈了過去,他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
這個人不知道內心有多門的黑暗,可能是糾結於曹榕以前跟魯多達之間的關係,視曹榕為眼中釘肉中刺,十分的厭惡。
看著曹榕狼狽的樣子,吐魯斯頓時覺得情況不妙,剛才只顧著發洩,現在曹榕被自己打暈過去不知道王回來會不會責罵他。
他吩咐了參與之間事情的人都不能將今天晚上的事情洩露出去,然後,他將曹榕拖進一間小黑屋裡關了起來,讓他自身自滅。
吐魯斯覺得自己這樣做肯定會有破綻,內心很忐忑,但是,好像是老天爺也在幫他的忙,這一天晚上都很正常,王回來跟他一起吃了飯,沒有問及曹榕的去向,說的也是,王已經跟那個人分裂了,可能現在也跟他一樣很討厭那個人,怎麼可能關心他去幹什麼了,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
抱著這樣的希望,吐魯斯安心地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起來,吐魯斯發現魯多達早就起床走人了,這應該是習以為常的,他從來沒有得到應該有的早安吻或者是更加甜蜜的什麼,他們之間就好像是某種協議,是不是吐魯斯這個人都無所謂,只要有個人可以陪他演戲,可以讓他不一個人。
吐魯斯起床後去吃早飯,但是,那些僕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個人人影都找不到,早餐桌上亂七八糟,像是被餓狼進攻了一般,沒有人收拾。
他正疑惑,外面傳來一陣悽慘的喊叫聲,嚇得吐魯斯一陣毛骨悚然。
他愣了一會兒,朝那個叫聲的發源地,小心翼翼地逼近。
那些僕人都圍在一間房間前。
吐魯斯開始有些發冷,他退了幾步,大步朝門口走去,心裡已經說不上什麼感覺了。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而且是很嚴重的錯誤,害怕焦慮,統統在一起的情緒讓他很難感覺到自己真正是在害怕還是別的什麼。
那間房間就是他把曹榕打暈放倒後隨便一扔的房間,沒想到就被發現了,他本來想找個時間將曹榕運出去,不管死活。在他心裡,似乎對於生命的認知還不太深刻,他只知道自己可能會真的惹怒魯多達。
整個王宮前所未有的熱鬧了起來,比他們王娶老婆那會更熱鬧,因為魯多達很生氣,大清早就處決了上下十幾個人,主犯在逃,大批人馬被派出去搜尋。
而魯多達則是一刻不離的守在曹榕的旁邊。看著那個面色蒼白,呼吸微弱的人,他突然覺得,之前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他只要這個人活著,只要他睜開眼睛看他一眼,他什麼都願意,什麼都可以放棄。這一刻,他就是他的天,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比得上他活過來。
魯多達看著他時哭時笑,像傻了一樣,讓天娘他們看著憂心不已。
魯多達笑自己是多麼蠢,居然覺得自己只要對他冷漠,不要理睬就可以忘記他,讓他死心,他就可以這樣無情無慾生活下去。
現在他發現,這是多麼不現實的事情,就在他喂他吃下他的情蠱時,這一次的情劫就註定糾纏他一輩子,而這一輩子,他喜他喜,他悲他悲,他生他生,他死他死。就像是糾纏在一起的樹根,喜怒相知,生死相隨。
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疑惑,不自知,就是因為這些,之前讓曹榕離開,現在,讓他差點就失去了他。
“王,你休息一下吧。”
魯多達像是沒聽見,握著曹榕的手不放。天娘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