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的學生也並非全都是草包。
下課後我、浩南、奶爸三人將張小寶圍了起來。
張小寶看到我們這架勢滿臉堆笑地說:“宇哥早,浩哥早,霸哥早。”
“嘿嘿嘿嘿。”浩南賤笑幾聲,說:“張小寶,以後咱們哥幾個考試的時候可就全指望你了啊,可別讓咱們失望呀。”
張小寶明顯鬆了口氣,當即拍胸脯保證:“切,不就是考試麼?有什麼難的!放心!只要有我小寶在,三位大哥考試的時候絕對不用愁,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剛要轉頭,許楠這丫頭又蹦達出來,掐著小腰說:“喂,夏宇!不準恐嚇班裡的同學!”忘說了,班長就是許楠。
我笑著說:“我哪兒敢啊!我可是好學生!大大地好學生啊!”
許楠說:“量你也不敢在本班長面前放肆!對了,張進和雷軍兩個人開學第二天就不來上課,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麼?”
我說:“他們應該是病了吧。。。”我知道不能跟這丫頭繼續糾纏下去了。小丫頭片子沒啥事就是話多,圍繞一個問題,能問兩、三個小時。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用一句惡俗的話來形容就是——日子彷彿白開水般純潔地從我身邊流走!淡不知其味。
上課的日子是很枯燥的,但是一到了放學的時候,我總會體驗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叫——溫暖。
相識但不熟悉的幾個同班男生,每到放學時間總是笑嘻嘻地看著你,說:“小宇,走,打籃球去吧!”
或是幾個女生總是有事沒事的跑到你跟前,說:“唔,夏宇。。放學之後有時間麼。”我問:“幹什麼?”她說:“我有兩張電影票。。。”(天!這也太古老了!現在都用家庭影院!)
有些時候我真的特別的苦惱,難道這些純潔的小綿羊看不出來我是個流氓痞子麼?於是奶爸經常問我:“老大,你那雙手究竟摧殘了多少良家婦女?究竟沾過多少處女的鮮血?”
我是壞,但對小女生我一點性慾也沒有。我喜歡的是那種有前有後,走起路來滿是成熟韻味的女人。
不知不覺在學校裡過了一個星期,這整整一個星期並沒有當時在海州時想的那麼恐怖。每天不過就是七點半上課,晚上五點放學。這和以前在海州的日子比起來不知道正常了多少!以前我是七點鐘出門砍人,中午邀上一群小弟去喝酒,到了晚上就發酒瘋砸場子,經常鬧個通宵達旦。比起以前,似乎現在的生活更適合我。
這天,佐威緊張兮兮地來到我身邊,說:“宇哥,今天下午你曠課吧。”
我問:“為什麼?好好的,曠課幹嘛?哦,你想邀我去網咖?”
佐威說:“別瞎扯了!張進出院了!外面風聲都刮起來了,他一定要你磕頭認錯。好象他老大也出馬了!”
我皺了皺眉,沒說話。心想:“張進這麼快就出院,看來他傷的挺輕啊?這次乾脆就讓他永遠住在醫院裡好了!”
第三十四章 被動
下午我仍舊是在學校度過的,放學的時候只見到胳膊上纏著繃帶的張進帶著幾個社會青年對著我們一頓指指點點,估計是在記面相。
“九哥,你怎麼悶悶不樂的,在學校過的不開心?”陳百強端著咖啡人模狗樣的喝著。
華舞酒吧的生意基本已經穩定了,由二子等人在那邊大刀闊斧的佔地盤,我手下的小弟已經增到五十幾人。原因很簡單,我只不過讓陳百強帶了一張A級通緝令往華舞酒吧的吧檯上一貼。
這種通緝令一般頭腦正常的人是不會偽造的,誰有毛病非得給自己編排一個殺人的罪名?而那些真正犯過法的人就不同了。早就無所謂了,過一天算一天。
我說:“是啊,學校有個混混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