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壓到你身上,對你太不公平了。」
林瑟舟沉默著,短促笑了聲,被氣笑了。
「江嶼,你的思想覺悟呢?」
「啊?」江嶼懵了懵,「沒有。」
林瑟舟哼聲,「看出來了。」
江嶼往後縮了縮,被林瑟舟嚇了,他知道這事兒是自己理虧,再怎麼解釋也成了狡辯——那就狡辯到底了。
「我的身世擺在那兒,陸剛林不會是最後一個,或許還會有更麻煩的人,」江嶼越說越委屈,「唔,我本身就是個大麻煩。」
林瑟舟把江嶼摟在懷裡了。
「那我呢?」林瑟舟問,「責任和壓力都是雙方的,你有,我也有——你自己一個人抗住了,那我呢?」
「你的人生本該花團錦簇、一帆風順的,」江嶼悲悲涼涼地說,「舟哥,我的人生在粉飾太平下不堪一擊,到處都是層出不窮的麼蛾子。你是唯一一點兒花香,我不想毀了他。」
林瑟舟:「……」
怎麼好好的又抹起蜜糖來了,怪讓人招架不住的。
林瑟舟抹乾淨江嶼的眼淚,在潮濕的臉頰上吻了吻,「可你知不知道,聞花香的人原本比花跟芬芳馥郁。」
江嶼終於崩不住了,他邊哭邊回吻林瑟舟,「舟哥,我在醫院那會兒腦子跟短路似的,出來的全是最壞的後果。」
「我們沒有最壞的後果。」林瑟舟說:「十七,生活的路上不會一帆風順,可你得兩個人攜手,一起走過去了才叫克服困難,這叫共苦。」
「還有同甘呢?」
林瑟舟說:「我們的以後都是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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