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瑾便也不語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那琵琶聲來,與那晚在畫舫不同的是此刻的曲子更多的是孤高與清冷剛好映照此刻寂靜的環境與月光。
彈曲最高的境界便是那曲子的氛圍能感染到聽曲的人,蘇晚瑾聽著這曲突然構想自己往日的人生不禁有些憂鬱的嘆了口氣又見桌上的酒壺便毫不客氣的倒酒喝起來。
“阿辰,我不需要你為了討好我而學樂器這種東西,你只需要成為元儲。”
“你可是男兒,怎麼可以碰這種姑娘家的東西?”
“又是德妃那個人女人跟你說了什麼是嗎?”
“那個女人,仗著自己的兒子獨得聖上寵愛便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
“可是德妃娘娘說,父皇他”
“這一切都是騙你的,只是為了讓你更加不受聖上的寵愛而已,這樣她的兒子就可以一直討聖上歡喜了。”
這些回憶一旦被勾起,他突然眉頭緊皺,琴絃頓時便跟著走了音,突然又在心裡質問自己如今究竟在幹什麼。
但很快又自我開導一般明白了,那就是她眼裡只有元儲的位置,而自己只是工具。
聽琴絃走音,又注意到李思辰心緒已經游到了天外,眉眼緊促一團明顯心情不太好,她放下了酒杯走了過去在眼前晃了晃開口道:“李王想什麼呢,琴音都跑調了。”
他收回了思緒,又抬眼看著眼前好奇的蘇晚瑾搖了搖頭似不想解釋什麼放了琴道:“在來玩一次如何?骰子。”
“本王已經知道你是何手段了。”
蘇晚瑾微愣故作不明白:“什麼手段?”
“你我心知肚明。”
他再次笑道,又拿出那個錦囊丟在了桌上。
她細細的看了看錦囊,裡面不正是自己的常勝道具嗎,頓時傻了眼,之前還納悶丟哪裡去了原來在他的手裡。
“若你贏了,本王便告訴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如何?”
聽到這裡蘇晚瑾頓時來了興趣笑道:“好,只能用這個道具說話算話。”
“自然是。”
“不過公平起見若是輸了的話,可是也有懲罰的。”
兩人話音剛落便不過多廢話玩了起來。
本以為這妥妥是送分局,更何況這骰子還是自己常用的常勝將軍,沒想到的是現實總是這麼的殘酷。
就在蘇晚瑾連著喝著10多杯不禁有一些傻了眼,直接不押了拿著骰子開始細細研究起來,的確是自己丟的,可是為何就是猜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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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了坐在對面眼含笑意的李思辰,企圖能從他身上翻出什麼刷老千的證據。
那酒中帶著青梅的酸甜,既不辛辣也不重如同喝飲料一般。
他看著蘇晚瑾那雙醉眼朦朧面泛桃紅,微紅的唇吐息之間都夾雜著青梅子酸甜味。
一頭烏髮用簪子扎著丸子頭卻還是有細細碎碎散落的髮絲垂落在白皙的頸前與側臉處。
見她摸不著頭腦的四處張望,實在找不到的表情,李思辰不自覺的有些笑了笑問道:“可有找到什麼?”
蘇晚瑾雖然滿是不理解卻依然還是有一些誓不罷休的心態,先是思緒了一會便又伸手往他的腰間而去。
李思辰原本的笑在她觸碰的一瞬間頓時收去,又連忙躲閃開了身子,見他這個樣子蘇晚瑾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繼續笑吟吟道:“這麼怕?你肯定要麼是怕癢,要麼就是出千的道具藏在這裡。”
她一邊說著頓時露出賊兮兮的的笑容開始對李思辰的腰間發起猛烈的進攻。
李思辰用扇子一一擋住了她伸過來的手反而露出一副不自然的笑又似警告的話語道:“蘇晚瑾,玩笑應該適可而止。”
“你輸了還沒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