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餚,此刻蘇軾璃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很快她又注意到另一邊還坐著一人,那人如往常一樣一身白色圓領袍紅色交領,衣衫上精細的墨竹。
蘇晚瑾有一些驚訝但還是微微行禮開口叫道:“許太傅。”
許京墨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不必如此。”
看著自家女兒既如此懂事,還是忍不住滿意的笑了笑又抬手示意她坐下,蘇晚瑾坐了下來拿過丫鬟端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放回托盤後,又端起盤上的溫熱的茶水喝了一口吐回了盆裡,又坐等著未動筷之意。
眼見蘇軾璃與許太傅未動筷,蘇晚瑾也不好動筷,心裡只覺得苦,來前廳用膳便是如此,還是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吃飯才是最好的。
看她禮儀都學的許好,蘇軾璃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阿瑾宮中到時候規矩繁多一不注意落人口舌,一切需謹慎。”
“你如今也必須要學著去習慣了。”
“今日請之所以請許大人過來,也是突然想起你的字與課業似乎許久未練了?聽說就連寫信都是畫鳶在代筆?”
聽到他這樣說,蘇晚瑾頓時有一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點了點頭,蘇軾璃確實說的沒錯,自己到這裡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進過書房,更不說要碰毛筆了。
“許大人日後便要麻煩你了。”
他便知道她又耍了懶,轉而又看向許京墨道,許太傅微微點頭開口回道:“阿瑾本就是我的學生,這本是應該,聽說前段身子不適便一直沒有上門拜訪。”
“但是看她樣子比之前活潑了不少我倒也放心了。”
蘇晚瑾聽到這裡頓時有一些心臟停止的感覺,拿飯碗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雖然自己僥倖學了繁體文字,但是寫毛筆字是真的不行,而且之前都是水性筆和圓珠筆,在不濟也是鉛筆。
誰家正常情況下一天天拿著毛筆學習,自己壓根就不會毛筆字,更何況還是在這裡書信畫畫全用毛筆完成的。
她想到這裡頓時有一種想逃跑的衝動,剛想要弱弱的說自己不舒服,結果許京墨便率先開口笑道:“阿瑾,我上次拿給你的書可有看完?”
蘇晚瑾心裡有一些慌但是表面還是裝作鎮定道:“讀完了,老師。”
畢竟自己連老師都叫了,還是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一些,就算後面拆穿自己在說謊也不要太狠狠的責罰自己,顧念師徒之情。
只見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再開口,蘇晚瑾醞釀了幾分再一次準備開口自己身體不適,但很快再一次打斷:“瞧你一直未動碗筷想必是吃飽了?”
蘇晚瑾便突然感覺到了,他就是故意的,看樣子今天的課他已經決定非上不可了,就算自己想找什麼藉口他都會搶在前面將話題拉回來。
用了飯,蘇晚瑾便開始了久違的課堂時間,白紙黑墨放在桌上,她坐在蒲團上,只見那人幽幽的走過來:“許久未考你的詩詞了,你給我背一篇出師表吧。”
蘇晚瑾聽到這裡頓時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一篇可是每一個學生時代的噩夢,就因為是噩夢所以她一直牢牢的死記著它,同時感想著這個噩夢。
不一會的功夫她在許京墨滿意的表情下背完了這篇文章,接下來的時間也是很普通,許太傅拿著詩詞一邊朗誦一邊在書房內走來走去,頗有幾分老師的模樣。
蘇晚瑾則是坐在墊子上聽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課本上的繁體字文章,生怕一個走神被抽到答不出來又要被死亡對視了。
一切進行的還算順利,直到許京墨讓她抄寫這篇文章想要看看毛筆字功底是否有退步。
蘇晚瑾也無法反駁只能硬著頭皮寫開始用毛筆抄寫起來,但當她看著紙上那歪歪扭扭粗粗的字後忍不住迅速將紙揉成一團丟在了一旁,生怕被人看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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