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便將此人剷除。如今這情況,你不狠著便是他們猖狂,王府怕要有一段時日的不安寧了罷。”
段雲蘇沉思了一下,想起了父親方才說的斷她溫側妃的水糧,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兩人走至朝錦院,谷秋見自家小姐總算回來了,便急忙將人給迎了進去。方才睦清院之事她已經略有耳聞,不知小姐如今累不累,可否需要休息?
段雲蘇見谷秋這般擔憂的眼色,心中一暖。再想起那趙賀祁,段雲蘇眼睛微眯,這般結果可是太便宜他了。:“谷秋,你尋著機會將這個訊息傳到那劉府中去,總歸是要做親家,總不能瞞著不是?”
念秋心中一震,看來大少夫人真的是打算將事兒鬧大了。也好,最好是讓那邊的人窩裡鬥著,給他們添堵的事兒為何不做?
這樣的結果安親王妃也是不滿意的,但她可是個沉得住氣的人,那邊安靜一下,對段雲蘇養胎也是有好處。
正巧溫側妃的父親不知為何離京數日,那溫側妃可是實打實地水米不進好些天,等她再出來時,整個人可是虛弱不堪。溫父自是大鬧著,安親王直接同他撕破了臉皮不說。
日子轉眼便是一個多月,天氣逐漸地冷了下來。段雲蘇呆在朝錦院中,一邊留意這那邊的動靜,一邊陪著趙賀辰讀書作畫,日子過得倒也還算舒坦。
一日清晨,趙賀辰醒來,瞧見自家娘子正擁著錦被坐在床上,身子一顫一顫的。趙賀辰覺得奇怪了,急忙爬了起來將揹著他的身子轉了過來,只見段雲蘇正滿臉淚水,眼睛哭的通紅。
趙賀辰被嚇呆了,笨拙地伸著這手便替她拭這眼淚,嘴裡著急地哄著,滿眼的不知所措。蘇蘇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間哭成這樣了。難道是辰兒睡覺睡得不好,蘇蘇不舒服了?
“蘇蘇不哭,是辰兒不好。”趙賀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扛著。這可是方方說的呢,不管什麼事,只要這樣同娘子說了,總不會有錯。
只是段雲蘇一聽到這哄聲,“嗚哇”一聲哭的更加起勁了,直接嚇的趙賀辰心肝兒一抖。外邊伺候的錢嬤嬤和谷秋等人聽聞大少夫人這豪放的哭喊聲,急急忙忙地進了來。大少夫人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吧?!
一進屋,只見段雲蘇正坐在床上,雙眼通紅哭的好不可憐,但怎麼瞧都沒瞧見不妥。錢嬤嬤急了,使了丫環去將安親王妃換來。
“雲蘇,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辰兒欺負那你了?”趕過來的安親王妃瞪了趙賀辰一眼,可憐的趙賀辰撓撓腦袋,他可是什麼都沒做呢。
“孃親……”段雲蘇啞著嗓子喚了一聲。
安親王妃見她肯說話了,心中一喜:“孃親在,雲蘇怎麼哭成這樣了,告訴孃親,孃親給你討個公道。”
“嗚……茗湘齋的醬香肘子……”
安親王妃聽著莫名其妙:“這肘子怎麼了?”
“飛了……”段雲蘇哭的好不傷心。
安親王妃哭笑不得,鬧了半天原來是饞了茗湘齋的醬香肘子,這多簡單的事兒,怎麼還哭成這般模樣。她回頭對著跟來的掬月,笑著說道:“你趕緊的去茗湘齋,將東西給大少夫人帶回來。”
“王妃,這時辰這般早,怕茗湘齋還未開鋪罷?”掬月說道。
“你去帳房支多些銀子,沒瞧見大少夫人這可憐巴巴的小模樣麼,趕緊的。”
待那東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