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自己才讓這些人都出了去。
趙桓禛進來,環視了一週笑道:“怎麼不見辰弟?”
“辰辰如今還跟著先生聽課呢,也不知說了什麼,往日這時辰都該回來了。太子可是要找辰辰?如今他還正在西邊偏殿的清音閣中呢。”
段雲蘇扶著腰站了起來正想行禮,太子急忙將人給攔著,隨意坐在了一旁:“如今天氣也變冷了,熙國的雪一直來得很早,弟妹可要注意些身子。最近聽說辰弟身子似乎不好,可是真的?”
段雲蘇一愣,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趙桓禛見此一笑道:“辰弟的事兒,我這做哥哥的自是要上心,聽說皇叔最近往北國又是派人又是送信的,我也不能一直乾坐著,送了那啟程的人日行千里的寶馬,定是要早些尋到訊息。”
“有勞太子上心了,雲蘇瞧著太子似是清減了不少,也該多注意些身子才是。”段雲蘇打量著趙桓禛,與之前相比,太子這身子可是瘦了不少,不過精神卻是不錯的,太子今日能出了宮來,想來也是謀劃了不少。
她眼睛落在趙桓禛身上,見他腰間居然掛著個香囊,不禁有些稀奇了。當初自己可是留意過的,太子對這些東西並無多大興致,倒是喜歡在腰間掛著個璃龍玉佩:“太子這香囊做的可真是精緻,可是宮中哪位師父的新手法?”
趙桓禛垂眼看了一下,伸手拿起把玩了兩下,笑道:“沒想到弟妹是個眼尖的,這香囊確實做得精巧。”
見他避而不答,段雲蘇也不再追問,只是瞧著那針法,隱約間覺得有些熟悉,但她也不好直接向太子討來細看,也便一笑置之了。
“既是辰弟還未回來,那本宮先去找皇叔說說話,弟妹便先行忙活罷。”
趙桓禛出了門往睦清院的方向走了過去,段雲蘇看著那人的身影,說道:“谷秋方才可有看見那香囊了?”
“奴婢方才聽小姐說起,上茶時便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看著最後那收針的手法,奴婢一眼就認了出來。”
段雲蘇聽到此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可是三妹妹送的?”
谷秋點點頭,悄悄打量了一下段雲蘇的臉色。她記得之前小姐可是發現三小姐與太子有往來,還好生開解了一番。只是今日看來,三小姐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心?
段雲蘇見此淺嘆一聲,太子極少出宮,這香囊是什麼時候送的?女子贈送男子香囊,這其中有什麼寓義,三妹妹不可能不知道的。段雲容,最終還是沒能聽得她的勸?
再說那書房之中,安親王正擬筆寫寫停停,又尋來硃砂筆圈圈點點。趙桓禛進來之時,正見安親王將一信紙裝封。他抬腳走了進去,看著書案上的書籍一眼,說道:“皇叔莫要累著了,這身子可是最要緊,可別剛調理好了些卻又給弄垮了。”
“太子來了?”安親王有幾分吃驚地看向來人,起身說道:“太子趕緊坐著,今日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要說的?”
趙桓禛笑了:“沒事便不能來找皇叔了?宮中煩悶的很,今日我可是特意出來走走。”
“太子你這一走,可不怕又有人趁機在裡邊亂說話?”安親王笑著搖搖頭:“皇上還惦記與皇叔這一點的兄弟之情,皇叔這才能想了法子讓你出了來。只是以後這路可長著呢,太子定要睜大了眼睛,莫要被他人縛住了手腳才是。”
“謝皇叔教誨,只是皇叔真是打算與那劉府結親?安親王府也不至於同那些人妥協罷?”趙桓禛皺眉疑慮道。
“這親事定要結的,我總覺得裡邊定是藏了什麼手段。只怕也還要太子替我也上著點心,若是被反咬一口,那可是糟心了。”安親王調笑道。
“本宮自是會上心的,只是最近時日邊疆的形式越發的僵硬了,父皇似乎有再派一大將過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