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請假上街了?
是啊!而且是順路看未來的老婆。白建故意慢語說:“嫉妒了,是不是,不過你別急誰讓人家到了法定的年齡,你嗎?急也是瞎急,是不是。還差幾年呢!”白建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等不及了,你對不一般的東西有免疫力啊,學得挺快的。為什麼別的方面就那麼慢呢?
白建怎麼說也是堂堂一男人,豈有學不會的東西。心繫祖國、肩扛重任、腳踏和平、手握正義之劍,就是不能背東西。
第二章
第二章 手槍(1)
安逸獨坐桌前望著雪花飛舞的外面,思路像張開了翅膀,路寬了、點子也滋生不少。天氣像淘氣的小男孩一樣不尋常,明明晴朗的天頓時變得大雪紛飛,白色精靈為了不久的訓練正忙著鋪地毯。那種勤勞認真的樣子像一群絕色的仙子唯恐戰友們舞蹈時受傷鋪了一層又一層,又像是母親對孩子的囑託和關愛為他們穿上新裝抵禦寒冷帶來的侵襲,乍滑乍劃、綿綿不斷,太牽心而無法割捨對大地的那份情絲。瞬間雪花急促起來,不停地親吻大地的姿勢讓人想到長久未見的戀人,在嘗過相思之苦後重逢擁抱般熱烈感人。完美的景象、潔白無暇的自然美景,不由讓安逸想起一句話:我不相信完美但是我會追求完美,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任務中,去追求盡善盡美。
有些問題想象一下還是無傷大雅的,但是有些問題就不能深入的思考:傷人傷己。
安逸認為自己有些杞人憂天,竟然莫名地想起了全人類生存的地球。誰都圍著它轉,卻不知它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病號,遍體鱗傷、瘡痍滿目,卻從沒有出現過救治它的良醫。只有那喊喊口號的庸醫和為數不少傷害它的那些東西。
安逸,快幫忙。白建還沒有進門聲音已經傳進了班裡。身上像剛參加服裝秀歸來的戰士:前後、左右、上面 只差下面沒有掛上東西。
你剛才不是還在班裡嗎,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你是不是想當魔術師。哪來的那麼多東西?
放心吧,反正不是偷的。
讓我猜?是不是。。。。。。告訴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了。安逸從窗戶看到班副身著便裝正從連部出來。
程文武怎樣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滿臉像一朵盛開的花朵。他見安逸兩個人已經展開吃了就放下被追問的心。程文武剛換好衣服來到桌子旁邊還沒動手吃就遭到了白建的追問:“班副你的病看好了嗎。”
我沒病幹嗎去醫院,我是不是你們的副班長?
是啊。
是不是你們底層最最直接的領導?
是啊。
你們是不是要聽我的?
是啊。兩個人邊吃邊回答。
你們是不是要無條件服從?
是啊。
那現在就要為你們的副班長保守這個秘密。
是啊。
你們說的,可不許反悔。
吃飽了。白建拍拍自己的肚子自語說。哦,對了班副,你讓我們為你保守什麼樣的秘密?幾級?
給我裝迷糊是不,吃了東西就反悔。
我說這東西怎麼吃了就不對勁。白建說:“原來有附加價值。”
班副,你就說保守什麼秘密就行,我們絕對像小蘿蔔頭一樣。
你們真的想知道?程文武想透過故弄玄虛讓他們放棄追問。
真…的…想…知道。兩個人內心一直都在笑。
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大致的情況你們都知道屬於那種一見鍾情的模式。具體的情節也不用說,等我結了婚自然就有答案。我覺得讓答案自己出來要比我說出來的好許多。
哇!安逸感到吃驚。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