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然道:“小人的表舅舅自然是隨小人表媽的孃家姓。”
那公主聽到這句話,臉上再無表情,嬌哼一下,又走了回去,赤勒罕聽他如此說,惹了公主惱怒生氣,目中一怒,呸的一聲,一腳踢在矮小漢子的腿上,那矮小漢子被踢的嗷了一聲,跪倒在地上,急哭道:“大人,大人,小人哪裡回答錯了?要不……小人這就回去叫我父母再多生幾個,一定生足九個,一定……”
臺階上的小王爺看的一皺眉,手一抬,赤勒罕趕緊又喝止道:“閉嘴!”矮小漢子身邊兩個攙住他的赤衣漢子同一聲喝閉嘴,那矮小漢子趕緊才住了嘴,不敢再說話。
赤勒罕這才問道:“我再問你,如果你在路上看見幾個人欺負一個賣花的老大娘,你會怎麼做?”
那矮小漢子被問的呀了一聲,彷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是這些人想要的答案,這次再不敢亂說話造次,沉吟了半晌,作不出聲來,赤勒罕在上面大喝道:“說!”
那矮小漢子嚇的一機靈,這才說道:“若是小人看到幾個人欺負一個買花的老大娘麼……那就……對了,小人自然上去勸阻一番,讓他們對這賣花的大娘好一些,不要欺負了老人家。”說完趕緊抬頭看著上面幾人的臉色,看看自己答的到底對不對。
赤勒罕聽到後來眉頭一皺,又呸的一聲,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將那矮小漢子打倒在地,喝道:“帶下去,拷問他還有沒有沒說實話的。”矮小漢子身邊的兩人趕緊應一聲是,夾住那矮小漢子下去了。
楊宗志在大樹上聽得清楚分明,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抓住了姓風的進來,只是嚴刑拷問一番,心中大是驚奇,暗想:他們抓了這麼多姓風的進來,全是問的這種古怪問題,叫人怎麼作答?
再低頭看下去,見那赤勒罕喝一聲:“下一個。”手下的人又帶了一個上來,赤勒罕將剛才問的三個問題又問了一遍,只是這個姓風的回答的更是夾纏,赤勒罕聽得火起,又一腳將他踢了出去,一直這樣將今日抓來的四個人全部問了個遍,只是個個說到後來,都是前言不搭後語,赤勒罕怒火萬丈,將每個人都踢得如同滾地冬瓜,這才抱拳向臺階上三人躬身道:“今日就這幾人了,屬下……屬下辦事不力,還沒找到公主要找的人。”
剛剛問話期間,除了問矮小漢子那一下,其餘時間那小王爺,公主和和尚全都一句話不說,只是站在臺階上看,只是越看越是一臉失望之色,那小王爺這時才哼了一聲,道:“明日要再多抓幾個來,這玉龍鎮沒找到,就到附近的鄉下也去找,知道麼?”
赤勒罕趕緊應聲是,小王爺才揮揮手,道:“下去吧。”赤勒罕聽了命令,朝下面一揮手,那些赤衣漢子們夾了四個姓風的全都下去了,這時這院子中只剩下大堂出來的三人。
那小王爺想了一會,轉頭對身後的和尚說道:“大法師,今日辛苦你了,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和尚念一聲阿彌陀佛,向身前的二人施個禮,轉頭走進大堂到後院而去。
這時那公主才幽幽的嘆口氣,對著院子中的火光發呆起來,小王爺在一旁輕聲問道:“索紫兒,你心中失望的很了,是不是?”
索紫兒又嘆口氣,目光仍是呆呆的看著下面的火把,並不答話,小王爺又道:“我們在這玉龍鎮已經呆了二十天了,你這仇人只怕是找不到了,也許他已經死了,又或許早就離開玉龍鎮了,我們現在這般找法豈不是大海撈針一樣?”
楊宗志在樹上聽得一愣,心想:原來他們找姓風的,是來尋仇的,聽這公主名叫索紫兒,如此怪異,想來定不是我們南朝的人,難道他的仇人卻是個南朝人不成?
小王爺在一邊兀自說了半天,那索紫兒就是不答話,小王爺彷彿也生氣了,輕哼道:“你也別忘記了,我們此來可並不是遊山玩水的,父王可是交代了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