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蘇瑤煙,楊宗志的心裡面暗藏了些愧疚的。
如此一想,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便更加的細緻,大嘴沿著她的脖頸向上吻去,吻到茸茸的耳垂下,舌尖伸進耳孔中攪動一番,下面的一隻手,卻是沿著細腰向上盤旋,隔著蘇瑤煙緊身的花色羅裙,探到了高挺的山峰上。
“呸……”蘇瑤煙的小臉一羞,緋紅色的氣血暈滿雙頰,她伸手開啟楊宗志探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轉頭慌張的望了望屋裡面,見到並沒有其他人早起出門,這才回頭咬唇道:“什麼時候,你又要做這種壞事了,昨晚你弄得還不夠狠麼。”
說了一句,眼波琉璃的轉動幾下,嬌軟的懇求道:“你要……你要做這種事情,也要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啊,光天化日,一會被人撞見怎麼得了。”
楊宗志嘿嘿笑道:“蘇大老闆什麼時候也怕起羞來了,剛才……好像深閨怨婦一樣,難道都是做給我看的樣子?”
蘇瑤煙用力的在他臉頰上掐了一記,嫵媚的翻著白眼道:“你就作踐人家吧,人家在你心底裡,就是這麼沒羞的模樣麼?”話說了一句,眼珠子裡又開始迷蕩起了霧氣氤氳,楊宗志趕緊道:“好啦好啦,是我說錯了話,我的煙兒最最聖潔嬌媚,誰敢輕看了你呢。”
蘇瑤煙撲哧一聲嬌笑道:“聖潔人家可不敢當,你知道的,我學的是陰葵派的似玉功,這門功法,講究的便是如何風情畢露,將女兒家的內蘊挖潛出來,你這討好話可說的不對哩。”
楊宗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若說換臉之快,天下間又有誰能比得上這狡猾的丫頭,方才還是一副渲染欲滴的模樣,這會子……又變得狡黠的緊,讓人實在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此時真正的心境。
不過也罷了,她的似玉功已臻化境,有了大乘之兆,時而高潔淡雅,時而又妖媚動人,自己凡夫俗子,肉眼凡胎,的確是難以弄懂的,追究這些,也沒有意義,只要她過得開心就行了。
和蘇瑤煙走到客堂上說了幾句話,問了一些西蜀的情形,過不了一會,楊宗志便有些坐不住了,想要下樓去看看,他對蘇瑤煙告了個罪,沒走出兩步,蘇瑤煙便在身後嗔道:“幹嘛……又要出去了嗎?”
楊宗志回頭笑道:“是呀,這幾天我們就要走了,我想著……遲走不如早走,正好找大家商議商議行程,做好打算,快的話,中午便能回來。”
蘇瑤煙快步跑過來,花色的羅裙下膩肉顫動,她伸手死死的捉住楊宗志的衣袖,嬌氣道:“就這麼不願意跟人家在一起啊,你去做正事,也可以帶著人家呀,怎麼說我也在北郡呆了好幾年,見識不會比你差的。”
楊宗志捏著下巴,壞笑道:“嗯,蘇大老闆何必自謙,帶上你倒是可以,不過你可不許讓我在大家面前太沒面子,不然的話,我晚上回來,唯你是問。”
蘇瑤煙聽得小臉通紅,故作聽不懂的道:“怕了你麼?”繼而撲哧一笑,拉著他向樓下走去,兩人來到聚義樓門口,楊宗志叫來幾個手下,將朱晃等人找來,坐在一樓喝點稀粥,順便商議商議後面的計劃。
他和蘇瑤煙坐在正中的酒桌上等,不過一會,朱晃,忽日列和裘仁遠等人依次趕來,店家上好了早飯,他們還沒開用,史敬便嘻嘻哈哈的走進來道:“好香啊,老叫花子有福了,蹭你一頓,記在我那寶貝孫女的賬上。”
楊宗志聽的哈哈一笑,讓店家多上了一副碗筷,聚義樓的早點做的極為豐盛,粥是裹肉的鹹粥,小菜和饅頭也做的甚為精緻,史敬臉也不洗,抓起熱騰騰的饅頭扔進嘴裡,嚼的稀里嘩啦響,蘇瑤煙抿著紅唇,用玉白小手將饅頭折碎了,浸在粥飯裡,給楊宗志作了滿滿的一碗。
楊宗志喝上一口,對大家說道:“幽州不是久留之地,看來……咱們還是要儘快走了,從此處去滇南跋山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