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句問責,搖頭道:“劉師兄,小弟怎麼會拿走師父恢復功力的仙藥,你莫要冤枉了我。”
洪嵌離在上面聽了兩個弟子的對話,也介面道:“衝兒,撫同怎會拿走那奪命丹,你說話可要有些依據才是。”
劉衝又嘿嘿一下,道:“師父,當日你說起要到長白山醫仙那裡去求奪命丹,本來弟子是要自己去的,但是餘師弟千方百計的想了辦法讓他去了,弟子心中就在奇怪,後來餘師弟去求了不知真假的奪命丹回來,放在師父您的起居室裡,其他人更無人看見放在哪裡,現在這奪命丹又丟了,難道這件事情還不可疑麼?”
劉衝這句話說完,下面站著的紅頭巾弟子們中有一些又鼓譟了起來,有人說:“就是,這事可疑的很。”又有人說道:“老掌門可千萬要多個心眼啊。”
其中大多都是附和劉衝這句話的聲音,楊宗志在後面聽得一皺眉,心想:看來這劉衝不光是自己要謀位,而且早已買通了下面一些弟子幫扶他,好行事。
想到這裡不禁偏頭看了一下身邊的婉兒,只見婉兒身材嬌小,此刻前面堂中的情形被身前的大漢們擋住,看不清楚,只是聽到那些說話聲,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是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臉上神情似笑非笑一般,看見楊宗志來看她,這才對著楊宗志皺了一下可愛的小鼻子。
楊宗志見婉兒身處這環境中倒好像沒事人一樣,也是佩服她的勇氣,心頭又頑皮心起,低頭對著她作了一個對眼,逗得婉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所幸身前的漢子們正在吵嚷,她這噗嗤一下被這些聲音所蓋住,就算如此,婉兒也是臉色一紅,趕緊捂住小嘴,再也不敢看他了。
寶座上的洪嵌離聽見下面又吵鬧起來,心頭煩躁,又喝道:“吵些什麼,吵些什麼,都給我閉嘴。”聲音雖然還是不大,但是相比前面,語氣更是嚴峻了起來,下面那些正在喊話的漢子們,聽見老掌門發怒,都是嘎然將聲音止了下來。
洪嵌離皺著眉看著下面的情形,沉吟了好一會,才道:“此事現在還無定論,派中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也不單單就是撫同一個人才是。”
劉衝聽到師父這句話明顯偏袒餘撫同,面色一變,又道:“師父,我只怕這件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弟子今日想來想去,只是在想,不讓師父您恢復功力,對誰最有好處?弟子想只怕是北邊那些傢伙才最高興看到這件事發生,而他們想上到我們的登拓山總壇上來,那是千難萬難,所以……所以……”
洪嵌離在座位上聽得眉頭更皺,介面道:“所以什麼?”
劉衝又歇了一下,才道:“所以他們只有收買了去辦這件事情的人,才有機會作成這件事情才對,是不是?”
坐在劉衝對面的餘撫同聽到劉師兄這句話,面色大變,道:“劉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說小弟被北斗旗的人收買了,偷了師父的藥,去交給他們不成?”
餘撫同說到這裡滿臉通紅,又道:“若是我要拿走那奪命丹,又何必不遠千里去長白山求了它回來?”
劉衝嘿嘿一笑,道:“你自己作的事情,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餘撫同滿臉脹的更紅,一隻手指著劉衝,口中卻是“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劉衝見此情形,哈哈一笑,道:“你莫不是被人揭露了出來,說不出話來了吧。”
餘撫同身邊坐著的一個年紀十七八歲的青年人,見這個情形,忍不住小聲道:“餘師哥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作這樣的事情的。”
劉衝身邊坐著的長鬚漢子聽了這句話,捏了一下額下的長鬚,嘆口氣道:“雖然我也不相信餘師侄會作這樣的事情,但是事實現在擺在眼前,白師侄,你年紀幼小,不知道情況,切莫亂說話。”
楊宗志在後面聽得分明,這長鬚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