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已經是嬌軀痠軟無力,小嘴裡撥出大口大口的香氣,燻得自己和楊宗志都是迷醉。
楊宗志苦笑一聲,將印荷豐滿的嬌軀拉開一些,然後伸出大手捏了捏她溼漉漉的小鼻尖,鼻尖殘餘晶瑩的清淚,他疼惜的笑道:“誰說我要走了,又要撇下你不管了,我只不過……我只不過想帶著那位月姑娘出來看看病,印荷啊,我昨夜跟你說過那位姑娘成親的事情,你後來問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沒有回答你,其實我……其實我當真就是後悔極了,只不過我不願意承認罷了,昨夜回去再想想,我已經失去了嶽師姐,便再也不能重蹈覆轍,你日後只要跟在我身邊,我也會待你千般的好。”
印荷聽得呀的一聲,渾然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她頭暈目眩的呆了半晌,楊宗志又道:“你說你不願意作嶽師姐那樣的,直到死之前才將心裡話說出來,其實……其實我也是一樣,昨夜我帶你去吳家老爺的家裡,搶了他的銀兩回來,我分明是想要好好安頓你的爹爹和奶奶,解了你的後顧之憂,這樣我才能放心的將你帶走,捆在我身邊,一絲一毫也不鬆開。”
印荷聽得真切,不禁大喜過望的衝口嬌笑道:“當真麼?公子爺你說的是真心話麼?只要……只要你不嫌棄印荷是個笨丫頭,人家便給你當個貼身的丫鬟,一輩子盡心服侍你吃飯穿衣,讓你半點煩憂也不會有。”
楊宗志低頭看著眼前驚喜無比的印荷,嬌魘綻放出豔光十足的神采,她一邊說話,一邊又蹦又跳,腦後兩隻大辮子甩出幾股水漬到自己臉上,咯咯嬌笑聲中,紅唇白齒,高挺酥胸,細細柳腰,無不鮮活的明豔,楊宗志又颳了刮她俏麗的鼻尖,沒好氣的笑道:“讓你這麼美貌出眾,性格愛煞人的小姑娘來給我當個小丫鬟,那我不成了暴斂天物的沒眼傢伙了麼?我可不忍心。”
印荷羞赫的嚶了一聲,兀自還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她痴痴的看了楊宗志幾眼,伸出小手捏了捏自己香噴噴的小耳垂,入手疼痛之極,卻又好不真實,印荷不由得吐了一下嫣紅小香舌,任由他在自己素潔的鼻尖上寵溺的颳了幾下,扭著水蛇般的細腰,咯咯媚笑道:“人家不要嘛,我爹爹答應了公子爺,將人家許給公子爺作個小丫鬟,人家就要說到做到。”
楊宗志點了點頭,笑道:“你這丫頭總是這麼要強,好吧,一切都隨你就是,你想作新娘子便作新娘子,你想作小丫鬟便作小丫鬟,只要你高興就好。”
身後輕輕咚的一聲傳來,楊宗志與印荷轉頭看過去,見到方才靠坐在柱子上的秀鳳,不知何時又倒在了欄杆上,楊宗志心頭一痛,又唉聲嘆氣的走回草亭下,伸手將秀鳳扶了起來,印荷扭著香臀兒半蹲在他身邊,小手兒撐在膝蓋彎看了好幾眼,不覺湊近過來,嬌聲道:“公子呀,這位月姑娘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楊宗志嘆了口氣,不回頭道:“她不是病的,她是……她是被人打傷的,哎,她這般聰明的如同小狐狸一樣的七竅女兒家,若不是自己一心尋死,又怎麼會被人打傷,救不回來?”
印荷狐疑的道:“這月姑娘有著什麼傷心事麼?不然怎麼會一心尋死?”她今日得了楊宗志的承諾,自覺地頭頂陰霾一掃而空,卻又充滿了勃勃生機,即便是身邊淅瀝瀝的陰雨天氣,也恍若站在驕陽之下的快慰溫暖,所以聽說秀鳳是一心尋死,不覺頗為惋惜,又甚難理解。
楊宗志心道:“秀兒愛我,只怕分毫也不必任何人少,她給我們定下十日分別之期,分明是給自己定下了不離不散的死期,她在武當山上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要將所有罪孽的源頭引到她自己身上,然後假借天豐師兄之手尋死,這樣一來,我雖悲痛,卻也無可奈何。”
遙想起當日眾人責難於她的時候,楊宗志問她為何要這樣作,她卻是咯咯嬌笑道:“宗郎呀,我就是故意的,你猜猜秀兒到底想要作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