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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若紅滿心歡愉的閃身出了大殿,今日這皇宮之內喜氣洋洋,顯然眾多侍衛們也被喜氣所感染,大多數心思都用在了瞧那些奇珍異寶,名角名旦的熱鬧上了,所以宮中喜氣倒足,守備卻並不森嚴。
柯若紅邁著輕快的小步子,跟著餘擅侯靜悄悄的出了大殿,徑直向慈寧宮的方向走去,前面的餘擅侯心事重重,卻不忘記時而回頭四處亂瞄,柯若紅的身材嬌小,依仗著皇宮內數不盡的梅樹,楓林掩蓋,倒是沒有讓他發覺。
餘擅侯快步來到慈寧宮前,見到方才一直守衛在此的四個高大龍武衛,此刻也都不見了蹤影,他心頭不禁暗暗冷笑:“今日果然是大好時機,可謂天時地利人和,皇宮城內守衛如此懈怠,我等大事必成!”
他回頭飛瞄了一眼,見到寬寬的門旁石道上空無一人,才閃身進去,來到慈寧宮門口,他伸手便要推門,忽然側耳一聽,裡面安安靜靜的,恍如人去樓空,餘擅侯微微一呆,暗想:“怎會如此安靜?”
他為人警覺,雖下意識感到有些不對勁,但一時又還琢磨不出來所以然,便伸手輕輕將檀木門推開了一道縫,木門咿呀一聲,向內擠開了一些,餘擅侯稍稍湊過雙眼,就住門縫邊向裡看去,見到空蕩蕩的慈寧宮中煙氣渺渺,似乎有人在裡面烤過火,卻又不見半個人影,只有……那寬大錦床的帷幔邊,透出了兩雙嬌小嫵媚的繡鞋來。
餘擅侯心頭一跳,暗想:“蘇姑娘呢?難道是……跑了?”他心裡大是著急,忍不住砰的一聲踢開木門,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錦床邊向下一看,那鸞鳳公主和被自己捉住的秀女,還穿著方才的藏青色宮女服,攏身趴伏在錦床之上,腦袋壓在錦被下,看不清楚面相,只顯露出了兩個美好無限的身段來。
餘擅侯來不及細看,卻又轉身四處尋找,透過淡淡的煙霧,他忽然……輕輕了吁了一口氣出來,只見到……那大門後的一排桌椅上,此刻正坐著一位輕媚絕俗的佳人,佳人面前的桌子上端放著一杯清茶,此刻向外騰騰的冒出煙氣,吸一口氣,清淡的茶香隨之入肺,那佳人面無表情,秀美的臉龐上俱都是一色冷意,可即便如此,依然出落得難以用筆墨形容。
餘擅侯嘿嘿搓手笑道:“蘇姑娘倒是好閒情雅緻啊,這等時刻,你倒有心思飲茶,叫餘某好生佩服。”他一邊說話,一邊湊到蘇瑤煙的對面坐下,耳聽著蘇瑤煙淡淡的道:“我此刻墮入你們的蠱中,殺刮由人,還有什麼好擔心,好害怕的,只不過麼……你抓來的那個公主,我看倒是不妙的緊。”
餘擅侯聽得一愣,沉眉道:“什麼意思?”
蘇瑤煙輕輕撇嘴一笑,然後又端起面前的茶杯,湊在紅豔豔的嘴角上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沾溼唇角,將那柔軟光滑的唇角裝扮的粉膩無比,直讓人忍不住想要湊上去嗜咬一口,她吹一口熱氣,輕笑道:“那小公主想來日常身子骨便柔弱的緊,她被餘先生這般綁住得太久,好像已經快沒有出氣哩……”
“什麼……?”餘擅侯驚得一跳而起,轉身又快步奔到錦床邊站定,想也不多想的便伸手拉起了虞鳳的背身,將她酥嫩的嬌軀轉了個,低頭看下去,見到……面前的虞鳳果然臉頰蒼白,雙眸死死的閉住,如同半個死人一樣,餘擅侯震驚的伸出一隻手去,想要探探她的鼻息,正垂頭間,他又猛地面色大變,慌忙將虞鳳丟到錦床上,閃身便要飛退而去。
正在這時……面前奄奄一息的虞鳳忽然動了起來,但見她睜眼嬌斥一聲,右手飛快的伸出,在餘擅侯近於咫尺的胸膛“璇璣”、“華蓋”、“紫府”三處大穴一路點下來,餘擅侯啊的一聲喊,叫聲彷彿被人死死的捂住,軟軟的跌倒了錦床之上。
虞鳳點過了他,閉目劇烈的喘息了幾口,才彈身坐起來,咯咯嬌笑道:“餘先生,你倒是仔細看看,奴家倒是鸞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