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歡喜也不困了，就把那會兒她進去的時候遇到幻境的事情給她講了一遍。

“我明白了，這個估計是被人佈置了陣法。”

“那那邊還有什麼東西嗎？”

歡喜又將蘇君的故事講給了許卿昭，然後才將遇到兩隻雕的事情講給她聽。

“等等……你是說蘇君？”

“對，蘇君。咋了，你認識？”

“百年前的蘇君，瑤光神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我聽的故事，儲家今日的江山，是瑤光幫忙得來的，你可知道？”

許卿昭搖搖頭，她聽到的版本是瑤光使了巫術……

“哼，不過照常來看，史書由勝利者書寫也沒什麼過錯。我也不會去恨儲家人，只是覺得人性本如此。”

“歡歡，那位蘇君……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奶奶。”

“可那是百年前的事了，歡歡你奶奶怎麼會是百年前的人？”許卿昭心裡一肚子疑問，但是看歡歡的臉色不好她也只能壓下來。

“啊，你說這個……以後再給你解釋，你就只需要知道，我不是壞人，我奶奶也不可能是壞人。”

“嗯，我知道……”她摸索到歡喜的手，將手緊緊的握在手裡。

“歡歡，你會離開我嗎？”

“怎麼會這麼問？”

“我害怕你有一天會離開。”

這句話將歡喜說的也有點悲傷了，她如果有一天能找到回現代的方法，她會選擇回去嗎？

“我不會的。放心吧。”

回去做什麼？

冰冷的出租屋，做不完的方案，冷漠的工作。

這兒有她的愛人，有她的好友，有她的家人。

她才不要回去那個她生長了半輩子都沒有任何溫度的地方。

聽到這話卿昭將握住歡喜的手都使勁捏了一分，一瞬間空氣只剩下曖昧的氣息。

“歡歡？”

“嗯？”

“歡歡？”

“嗯？”

“歡歡？”

“嗯嗯嗯？”

“你在真好。”

“傻話，我一直都在的。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在。”

“嗯。”

歡喜實在是太困了，她也不記得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的時候看見了洞裡一群動物圍著她倆看的開心。

“哪有你們這麼叫人起床的？”

“起來。”

“歡歡起來了！”

“歡歡歡歡歡歡～”

“歡歡，起來了。”

歡喜的腦子嗡嗡的，這一睡醒這麼幾隻在吵吵，她的腦仁疼。

趴著坐起來，渾身好痛……這跟睡在地上也沒什麼分別。

還是家裡的床舒服啊。

“你們昨晚幹啥去了？怎麼徹夜未歸？”歡喜揉揉眼睛說道。

低頭一看，身邊的許卿昭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合著就她一個人賴床……

這時候許卿昭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提著一隻兔子。

“起來了歡歡？餓不餓？給你烤兔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