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是要保持一下距離感,動不動上臉是個什麼習慣?
歡喜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這人真是沒有邊界感。
但是紫蝶衣彷彿沒看見她的表情似的,接著用那甜的發膩的聲音挑逗道:
“呀……..這是害羞了?都是女子何必害羞呢?”
看著紫蝶衣臉上那欠揍的表情,歡喜反而冷靜了下來,這傢伙突然出現,不說二話的就要在家裡住下,現在還想將她激怒,什麼操作?
“是不是女子,不得是脫了褲子才知道?蝶衣姑娘要不要演示一下?”
反正她是農家粗婦,說出這話來也不奇怪。要是天天跟人咬文嚼字的才怪異呢。
聽見歡喜這話,紫蝶衣短暫的蒙了一下,又換上了那標誌的勾引人的表情,眼睛瞟了一下身後,走到歡喜面前,將自己的衣襟半微扯開,身上的香味也散發了出來。
“可以啊~不過嘛~要姑娘你親自來脫~”
趙歡喜徹底的崩不住了,知道他是個男的,自己是一點都不想觸碰,現在居然勾引到自己面前來了。
她冷著臉,貼在紫蝶衣的耳朵上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來幹嘛的,你不招惹我,你給銀子我出力,咱們相安無事。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別怪我不樂意掙你的銀子。”
“姑娘你可真是開不起玩笑,奴家就是稍微的試探一下罷了,不必如此疾言厲色吧~”
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趙歡喜覺得自己的威脅好像沒有起作用。
“試探一個農家村婦能讓蝶衣姑娘得到什麼?有這功夫這手段還不如出去替我那牛犁二里地,也比在這兒跟我浪費口水的強。”
“哼!不知風趣的臭女人!”紫蝶衣覺得自己好像被侮辱了,居然說他不如牛圈的牛?立馬有絲絲氣急敗壞。
見他有些生氣,趙歡喜嗤笑出了聲。
“紫蝶衣,你想對歡歡做什麼?”
許卿昭進屋粗暴的將他從歡喜眼前拉開,將歡喜護在了自己身後。
“喲喲喲,這就護上了?我可什麼都還沒幹呢?這要是真的對歡喜姑娘做了什麼,許公子豈不是要殺人?”
紫蝶衣將自己的衣服拉上,換了個妖嬈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卿昭,你去把門關上。鎖好了。”
許卿昭立即聽從,將門反鎖鑰匙交給了歡喜。
“好了,這下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吧?”
他費盡心機的要將許卿昭引進來,不就是要說事兒嗎?真是廢了老勁了。
“歡喜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您家真是人口眾多,要不是使這個法子,還真是不能將人給叫進來。”
許卿昭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立即說道:
“胡扯……家裡的人都被你下了迷藥,現在都是昏睡不醒的樣子,要不是我察覺出不對來,也會著了你的道兒。”
怪不得….怪不得今夜裡比往天都要安靜,這時間也還早,趙歡喜還以為家裡的人都累了才早早的去休息。沒想到是中了迷藥。
可是她並沒有察覺出來這個紫蝶衣身上有什麼危險的氣息,那他大費周章的將家裡的人迷倒是做什麼?
“紫蝶衣,你究竟想幹什麼?”歡喜身上的氣息變得危險,自己真是被鷹啄了眼,將這麼危險的人物給帶進了家。
“我想幹什麼?你先問徐三小姐幹了什麼吧?”
“我?”
“是啊?我可是奉命前來捉拿徐三小姐的,朝廷欽犯潛逃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時候抓捕歸案了。”這話說的輕飄飄,但是趙歡喜卻是沒那麼好糊弄的。
“嘁……也就糊弄糊弄鬼吧,你要抓她,朝廷文書呢?你有個什麼職位?你要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