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許卿昭手上的長劍已經放了下去,扶著樹朝歡喜的地方步履蹣跚的跑了過去。
見到歡喜的臉,許卿昭的眼淚再也沒忍住,居然抱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歡喜看著懷裡的大個子哭的像個孩子,也心疼有些哽咽。
她身上的傷痕遍佈,頭髮也是亂糟糟的,捏了捏她的手腕,居然又瘦成了皮包骨。
她把許卿昭養的多好啊,怎麼這才幾個月,又變成了乾巴許?
狗日的皇帝,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許卿昭的臉,她的眼睛紅紅的,像一隻委屈的小狗在等著她摸摸。
“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老孃去幹死他!”
許卿昭搖搖頭,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站起身來示意歡喜快離開這兒。
歡喜這才後知後覺,不敢相信的問她:
“你……你的嗓子……你嗓子咋了?”
許卿昭眼神迴避,她在路上被埋伏中了啞藥,說不出話。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說……
“許卿昭你說話啊,你嗓子到底咋了?是誰欺負你了是嗎?你給我說話呀。”她說著說著居然哭了出來。
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出去一趟話也不能說,還惹得一身傷,這天殺的皇帝,她跟他不共戴天!
許卿昭擦了擦她掉下來的眼淚,擠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比劃著歡喜看不懂的意思。
後面想起什麼,就一臉驚恐的將歡喜往林子裡推,像是在躲避什麼。
歡喜心裡知道,這是那群黑衣人追來了。
泰哥跟小花剛喝了血,現在正是有力氣的時候,巴不得來幾個禍害讓它們倆能撒撒歡兒。
歡喜將許卿昭扶到一處隱蔽的草叢後面,跟她比了個噓的手勢就蹲下來跟她在一塊兒。
蹲下來的片刻才記起來許卿昭不能說話……
幾分鐘之後那群黑衣人追來,為首的喊了一句:
“血跡就在這附近,給我搜!”
歡喜撥開一點葉子,數著有幾個黑衣人,八個……
個個拿著反光的長劍,她心裡也沒把握,但是還是慢慢的朝反方向匍匐過去,不料還是被黑衣人發現朝這邊圍了過來。
歡喜心裡緊張的不行,心臟的害怕的砰砰直跳,她殺過人,但是殺的都是打得過的。第一次面對職業殺手,她還是很慌。
遠處的許卿昭已經暈了過去,現在只能任人宰割,所以她必須要面對,再怕也要面對。
將頭髮撥散,站起身來,早晨的林子此時瀰漫著晨霧,配上她散亂的頭髮,跟詭異的氛圍,還挺叫人害怕。
“嘻嘻嘻嘻嘻嘻~過來呀~過來呀~”
不遠處的小花不明白狀況,還是泰哥知道……
這歡歡……又要重操舊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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