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吧,但是隻能在鎮子外頭等我,可以嗎?”
小白一聽立馬興奮起來: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泰哥給我說了,不能被別的人類發現,還不能被看見!”
歡喜也想給它歷練歷練,說道:
“事不宜遲,走吧!”
騎馬到鎮上需要兩個多小時,冷風像刀子一樣朝她臉上刮,但是她一刻也不敢停下來,朔風也好像懂了她的緊急,邁開蹄子狂奔。
路上空空蕩蕩,只有馬蹄的噠噠聲。
小白則是在林子裡面奔跑,沒有露面。
到了鎮上,外圍全是難民支起的棚子,還有些大鍋裡面不知道熬了些什麼。
難民們都是個挨著個,抱團取暖,見到奔騰而來的歡喜都是面露驚詫。
歡喜沒時間理會他們的眼光,到了城門口就下馬詢問看門的官兵。
“大人,我們村子來了一群強盜,還請大人放我進去,尋求官府救命。”
歡喜氣喘吁吁,誰說騎馬不累的,騎馬累死了好嗎。
她屁股都快抖散架了。手也快凍成冰塊兒了。
“你是趙歡喜?”那官兵驚喜的說了一聲。
歡喜才抬頭打量那個守城的官兵。
“張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是我是我!”
那個官兵是縣衙守門的小吏,張羅。
“別提了,縣衙的捕快都調走了,這幾日有夥歹徒在周邊村子逃竄,打家劫舍無惡不作,衙役都派出去追查了。”
不然他們怎麼會被派到城外來。
“啊,會不會就是去我們村子的那群人?有群難民打扮的人來我們村子,我離老遠看了,看起來不像是難民,有好幾個臉上都有刀疤!”
“真的假的?可不能亂說,要是真的,我就帶你去找縣令了。”
“真的,不然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敢孤身一人前來,實在是事態緊急。”
她說的不錯,現在村子裡已經快打起來了。
“死老頭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兄弟們!跟我上,劫了這個村子,咱們今年也能過個富裕年!”
“好!大哥威武!”
“你們這群強盜!就知道你們不是好人!”族長已經氣到咳嗽。
他剛剛跟這群人虛與委蛇,廢了他好大的一番功夫,現在這群人暴起,也不知道歡喜丫頭到鎮上沒有。
一個時辰,他能做的就這麼多了。
現在圍牆之上隱藏了好幾個村民,每個人旁邊都堆了一大堆海碗那麼大的石塊。
手裡還抱著一個,各個漢子都緊張的直咽口水。
他們村子離鎮子上遠,等捕快來,大概已經被這群人得手了,所以只能靠他們自己。
家裡還有父母妻兒,這個時候不能慫,也不能當孬種。
“哈哈哈哈,死老頭子,你不會以為這玩意能擋住我們吧!給我倒火油,給我燒!”
等小弟將火油扔上去,再將火摺子扔過去,預想的燃燒卻是一點兒也沒發生。
這圍牆修建的時候就防著這手呢,用石塊跟木材混合,還有溼泥漿,每天還會往上頭澆水,形成一道防火牆。
這下輪到那個為首的傻眼了,他還沒見過不能燒的圍牆。
“可惡,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兄弟們,給我衝!把他們下面的門給我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