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鎮上?
相好?
誰啊?
她一回頭,是村口一家不熟的小嫂子,好像是去年秋天還是冬天剛嫁來的新媳婦,確實沒見過兩面。
“你是哪位?可知汙言穢語誹謗他人是什麼罪嗎?”
那個小婦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便開始自我介紹:
“我是村口劉坎兒的媳婦兒,嫂子你沒見過我也是應當。”
“哦,你剛剛說我的那事兒,你親眼見到了?還是你傳的信兒?還是你保的媒?”
三連問將那個小婦人給問懵逼了,她這嘴還真是不好對付。
“我自是都不曾參與,但是嫂子你口齒伶俐,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了……但是這元宵佳節,不在家裡待著去人家家裡……要說是沒關係也不太可能啊……”
周圍沒有其他人,歡喜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慢慢的走向那個小婦人。
歡喜的表情有些戲謔,將那個小婦人嚇得緩緩後退。
“你……你幹嘛?你還想打人啊!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打我不成?”
“我打你做甚?既然你說的頭頭是道的,那自然肯定是親眼見到了……”
歡喜突然伸出手,將那小婦人手腕死死鉗住,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啊!趙歡喜!你要幹啥!鬆手!不然我叫人了!”
“走,跟我去村長家!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死了全家的指使你編排老孃!”
“我不去!鬆開!我不去!”
隨即開始劇烈掙扎,她不能去,她也只是道聽途說來的。
這要是將這個謠言的源頭摁在了她的頭上,以後她怎麼見人?
但是她的力氣在歡喜眼裡還不如家裡的大公雞,三兩下就將她拉到了村子中央的村長家。
“村長叔!大孫嬸兒!村長叔!”
“趙歡喜你鬆開我!我什麼都沒說……你鬆開!”
冬天都沒法下地幹活,村民們正愁沒有熱鬧看呢,聽見動靜紛紛都出了院子看熱鬧。
有人認出了那個小婦人,是去年十月從鄰村嫁給劉坎兒的曹豔豔。
按理說這兩人八竿子找不著的關係,這會兒怎麼鬧上了?
“咋了這是?歡喜丫頭?曹氏?”
見到周圍人都聚來,村長叔也出來,歡喜就喊道:
“這婦人跟我沒見過幾面,居然汙衊我跟鎮上的人有一腿,我倒要問問,我怎麼得罪了這位曹娘子,跟我有這麼大的仇怨?要將我往死路上逼?”
曹豔豔瞬間開始慌亂,她跟這個趙歡喜確實無仇無怨。只是家裡人天天背地裡說這個丫頭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能掙銀子,又怎麼怎麼聰明膽大,還將她跟趙歡喜做對比,一時間嫉妒的發狂,才豬油蒙了心跑到她面前去說。
“我沒有,我沒說……趙歡喜你胡說八道!”
歡喜冷笑一聲:
“哼!你這會兒敢做不敢當了是嗎?那會倒是說的振振有詞頭頭是道的!在我面前都說的如此,還不知道你在背地裡是怎麼編排的老孃!”
“歡喜丫頭你先消氣,我來問問是個什麼事兒……”
村長轉過頭看向曹豔豔,皺眉說道:
“歡喜丫頭的性子我最是清楚,斷不會幹出那種汙衊你的事情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父親曹仁德我也認得,說不清楚我就去你們村子問問他是怎麼教的女兒!”
曹豔豔被嚇到了,這要是回家給她爹孃說,以爹孃的性格,不把她打死都算她皮厚。
“叔,我說……是……是……陸家的紅果兒妹子給我說的,我嫁過來還沒多久,陸紅果就住在我隔壁,她與我關係好……”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