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趙歡喜又上去扇了張婆子幾耳光,也只是詫異了幾秒鐘,就有人對張婆子說道:“張婆子,你這怪人傢什麼事,要是你欺負了我家孩子,我也跟你沒完。”
人群裡也有對著張婆子指指點點的人,看樣子像是代入了自己家孩子被欺負的模樣,一副義憤填膺。
村長見趙歡喜這麼有種,而且自己家還欠了趙歡喜這麼大個人情,現在自然不能向著張婆子。
於是只能對臉腫成豬頭的張婆子說道:“你自從嫁給了劉大山,劉家就沒消停過,你對自己的兒子媳婦不好,這是家事,我不管,可是今日你欺負別人家的孩子,那孩子的母親打回來,情有可原。”
張婆子一聽不幹了,立馬躺在地上哀嚎,:“當家的,你出來啊,老孃給你生兒育女,現在老孃都要被外人欺負死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想罵趙歡喜,以為趙歡喜還是以前那樣好欺負,她家現在沒男人,就幾個賠錢貨,誰知道趙歡喜居然敢打她,村長還不向著自己說話,就氣的心肝疼。
趙歡喜那會見到田老太過來了,就走過去打了聲招呼,站在了一起,現在村長過來主持公道,趙歡喜自然也不會慣著張婆子罵人。
村長見張婆子撒潑,也沒有理會,就叫了兩個人去劉家屋裡叫劉大山出來。
劉家院子不大,張老婆子這麼大聲音哭嚎,趙歡喜不信裡面的人一點聲音也聽不見,想到這,突然覺得張老婆子也挺可憐,被揍成這樣,也沒人出來幫幫她。要是出來了,趙歡喜還能一塊收拾了。
趙歡喜早發現一個小男孩在大門後面偷看,應該就是鐵柱子,見自己奶奶被外人揍成這樣都不敢出聲,簡直就是個孬種。
等了好一會,裡面走出來一個跟村長年歲相當的老漢,應該就是張燕子的丈夫劉大山了,那老漢出來後趕忙向村長賠罪,稱自己睡著了沒聽見外面的吵嚷。
村長無語至極,這會太陽正剛落山,睡個哪門子的覺。就把來龍去脈給劉大山說了一遍。
劉大山聽完,只覺得自己婆娘沒用,悄悄瞥了一眼趙歡喜,連這麼大點的小媳婦都打不過。又覺得自己婆娘真是吃飽了撐的,去欺負一個小丫頭,現在被人打上門來,還好意思哭嚎。
“現在這事情你也知道了,你作為張燕子的丈夫,你覺得怎麼處理?”村長的語氣並不是很好。
“村長,這小媳婦之間的事兒,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摻和?照我說,這陸家媳婦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劉大山並不是陸家族裡的人,昨夜裡發生的事也只有陸家族人和幾個嚼舌根的婦人家裡知道。這會還以為趙歡喜是陸峰媳婦。
田老太這時出聲:“劉大山,你的好媳婦把我孫女欺負成這樣,你一兩句話就想輕輕揭過?我告訴你,不能夠!這張燕子一天天的嚼我家舌根,你別以為我不曉得!”
趙歡喜拉著趙引的小手,蹲下身子對趙引說:“小引,你看著娘是怎麼給你出氣的。”
趙引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趙歡喜,她剛剛看見娘扇張婆子的耳光,覺得娘真是太厲害了,自己以後也要成為像娘一樣的那麼威武的女子。
劉大山見田老太不肯放過,也破罐子破摔:“那你想怎麼樣,你要不把她打死?不就是個丫頭片子嗎,你還要咋樣兒?”
田老太火氣也上來了,正準備對劉大山突突。
村長打斷她:“什麼叫做丫頭片子?那也是人家好好的女兒!不是讓你這麼糟踐的!”村長看起來像要發火。
趙歡喜走出人群,對著劉大山說道:“我自己的孩子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看樣子,劉大山叔是不打算解決了是嗎?”
村長以為趙歡喜又要動手,要是真把張燕子打出個好歹,那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