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那個小嘍囉失蹤以後,柴文章都沒管嗎?”
許卿昭跟歡喜相視一笑,表情都有點不太自然。
這個二狗子可不好抓,她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引出的這個人。
不然後面怎麼知道的柴文章的事情。也得虧這個二狗子嘴巴不硬,帶去泰哥面前三兩下就將所有事情吐個乾淨。
剩下的就是如何在柴文章在他香滿樓安安穩穩的待著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殺掉。
若是以常理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但是歡喜有的是辦法。
她有小青。
小青是蛇的領袖。
要派出去一兩條毒蛇神不知鬼不覺的咬死柴文章。
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過這些話,不能告訴餘煙。
她對餘煙笑了笑:“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徒增煩惱。不過你可以知道的是,他們香滿樓,估計要熱鬧一陣子了。”
此時的香滿樓裡確實亂成了一鍋粥……
聽說柴掌櫃的在香滿樓裡宴請賓客,正對酒當歌之時突然倒地,口吐白沫片刻就沒了生息。
起初以為掌櫃的突發惡疾,但是大夫過來一查,發現是中了蛇毒。
香滿樓怎麼會有蛇呢?
“趙姑娘!趙姑娘!你聽說了嗎?香滿樓掌櫃的沒了!”陳雲瑞一下馬車就跑向後院對她說起了鎮上今天最大的新聞。
“哦?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人沒了?”歡喜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我也是聽人說的,聽說是被什麼東西給咬死了。現在鎮上都傳開了。”
他身後的小廝突然接話道:
“少爺我知道我知道,聽說是好多蛇,黑色的紅色的,好多人都看見了!”
歡喜皺眉:“可是香滿樓怎麼會有蛇呢?”
“那誰能知道啊?也許是香滿樓東西不乾淨唄,反正現在外面熱鬧的不行,都在傳這事兒。”
“那香滿樓還有沒有客人?”
“不是,你現在還敢去香滿樓吃飯?你不怕被蛇咬啊!”陳雲瑞驚訝道。
歡喜心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都各自好好做自己的生意,互不沾染,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
非得使那些陰招兒,這下好了,你要的是生意經,歡喜要的是他的命。
“那官府有查嗎?我們兩家現在在風口上,免不得會被懷疑的……”
陳雲瑞說到這兒立馬變了個古怪的表情說道:
“這跟我們兩家有什麼干係?我們在厲害,能驅蛇殺人嗎難道?那捕快也就是過來問了個話兒,別的也沒再說什麼了。”
然後他又換了個你懂得的表情賤兮兮的問道:
“話說你們真的沒出手?”
歡喜擺擺手,一臉害怕的說道:
“不不不,不行,我怕蛇的,別說驅蛇了,我看到蛇我都躲的遠遠的。”
許卿昭看她表演暗自發笑。她可是見過歡歡進山跟小青相處的。
雖然害怕但也沒有這種程度。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那除了我們兩家,誰還對他柴掌櫃的有仇啊?”
“誰知道呢?多行不義必自斃唄。”
陳雲瑞點點頭,也贊同的說道:
“沒錯,這柴文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是聽人傳的,聽說他……”
陳雲瑞滔滔不絕的講述著柴文章的罪行,歡喜卻是沒怎麼聽進去。
殺柴文章固然簡單。
她背後的合陽郡主可不好惹。
許卿昭是京城的‘榮華郡主’,按理說這個封號比合陽要高出一些。但是合陽跟皇帝有利益牽扯,她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