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叫啥名字?”
歡喜一頭霧水,她家裡都是些女娃娃,哪來的官人?看著女子氣質不俗…她突然想到了家裡那幾個大戶人家裡的小姐。
那女子眨了眨眼,笑道:“我那官人姓許,不知道姑娘家裡有沒有這個人?”
許????
許卿昭?
她腦子瞬間糊成了一團漿糊,什麼玩意兒?
許卿昭成過親了?什麼時候?
“姑娘心疼心疼奴家~奴家一路奔波,可否叫奴家進屋休息一會兒?喝口熱茶解乏?”
見趙歡喜在這兒發呆,那女子楚楚可憐的開口說道。
她愣了愣:“啊…好…請隨我來….”
將人帶進會客廳,裡面的人都注意到了來了陌生人,紛紛抬頭側目。
那女子一見到許卿昭,立即撲了上去,不知什麼時候將手上的摺扇換成了手帕,悽悽慘慘的開口:
“官人~奴家尋的你好苦哇~您怎麼拋下奴家一人從東臨回來了?難道官人您忘了跟奴家的那幾夜歡愉了嗎~”
“噗!”
什麼鬼?
許卿昭皺著眉頭…這傢伙怎麼找來了?
沒錯,這就是許卿昭去東臨接徐瑾初時,路上喬裝打扮一路護送的那個男子\/女子。
雖說語氣有些放蕩,但是人家卻是實打實的對於許卿昭有救命之恩。
“這位…公子,還請您自重….我已經有了未婚妻。”
這…她咋說?現在還有外人在場,總不能叫別人知道自己在路上遇刺一事吧,那樣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只能先挑明這個傢伙可能是個男人,好叫歡喜放心。還一個勁的朝歡喜擠眼,傳來救救我,救救我的目光。
“我說許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總不好吃在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算什麼?”
紅英今天本就不高興,現在看見這種情況,不嗆兩句許卿昭都不是她的性子。
餘煙也只是嘲弄的看著許卿昭,邪笑著喝了口茶。
倒是歡喜先看不下去,吩咐元珍去上了兩壺熱茶上來,叫那女子先喝杯茶,現在外面天氣寒冷,喝了好暖暖身子。
“這位姑娘倒是個好心人,不像我官人冰冷無趣,要是姑娘不介意,我願意嫁給這位姑娘,當妾也是可以的,只願意姑娘能收留我這個可憐人….”
趙歡喜的耳朵好像收到了侵犯。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紅英:那我是不是……可以…….再努力一下?
許卿昭:你在想屁吃。
歡喜:“姑娘嚴重了呵呵呵,要是實在無處可去,我家裡還剩餘兩間空房,可以暫住下來。不過什麼妻妾之事可莫要再提了。
不過還不知道姑娘姓什名誰,家住何方,從何而來?既然姑娘要暫住,總要叫我這個主人家知道才是啊。”
那女子聽完輕輕點了點頭,對著歡喜嫵媚一笑說道:“奴家是東臨府滁州人士,名叫紫蝶衣,逃荒路上遇到了丰神俊朗的許郎,一見傾心不能自拔……後來許郎丟下我一夜之間消失,我是多方打聽,苦苦追尋才來到這兒….”
趙歡喜在這女子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就知道這人純粹是在胡扯。要不是許卿昭將她去東臨府一路上發生的事情跟自己說了出來,自己還真不曉得這女子是何人。
現在嘛,已經很明瞭了。
“那蝶衣,可否需要洗漱一番?正好要吃晚飯了,一路奔波,吃完了好早點休息。”
“啊,那可就多謝這位歡喜姑娘了,奴家真是感激不盡。”
說完歡喜就叫元珍帶著紫蝶衣去盥洗室。留下幾人在會客廳大眼瞪大眼。
許卿昭現在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