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昭是個獵戶,也掙不到什麼大銀子。前段時間又是送狗又是送玉的,現在手裡肯定沒多少積蓄了,自己拿了那麼多,還點回去也能讓自己好受些。
許卿昭:窮家富路…….
將銀子揣進懷裡,對歡喜感激的笑笑:“多謝了,歡喜。”
她沒打算來要銀子,只是自己一去就是很久,放心不下歡喜才過來跟她打個招呼。現在雨勢也不似剛剛那般大了,儘早出發,將二姐帶回來。
“歡喜….你照顧好自己,那我走了……”
趙歡喜聞言擔憂道:“現在就走嗎?現在還這麼大雨,等雨停下再走也不遲。”
“無事,等我回來。”
說完一溜煙就消失不見,回到自己家寫了一封書信放在桌子上,收拾了個包袱背在身上就準備出發。
她的馬拴在自己家馬廄裡,從裡面牽出那匹棗紅色的悍馬,摸摸它的頭。
“又得辛苦你了,朔風。”
朔風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對許卿昭眨眨眼睛。
“走吧。”
披上蓑衣,襯著雨夜踏馬出了大石村慢慢不見蹤影。
另一邊的趙歡喜躺在床上想到許卿昭的事突然湧出點不好的預感。許卿昭走的突然,趙歡喜總覺得許卿昭身上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強制自己冷靜下來,許卿昭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不要自己嚇自己。
廊下的大黑小黑也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臉警惕的看向四周。
山裡的泰哥正在教小白捕獵,小青則是在樹上悠閒的看著它們。
突然停下動作,對小青說道:“我感覺到了,歡歡的心情不好。”
小青吐著蛇信子:“你怎麼感覺的到?”
“不知道,就是感覺到了。”
突然小白仰天長嘯:噢嗚~
泰哥有些驚喜:“小青,你聽到了嗎?小白說話了!”
小青則是有些警覺,它嗅到了一股不同於狼群的味道。這味道若有若無,倒像是泰哥身上散發的……
俯下蛇身離泰哥身上近了些,仔細嗅著它身上的味道。
不是………不是它的味道……..先讓自己的蛇孫先去打探一番再說吧。
——
一大早趙歡喜就起床出門看自己的菜地,頓時心涼了一大截。
昨晚那陣狂風將自己辛辛苦苦照料了快倆月的蔬菜霍霍的不成樣子,豆架子被吹的東倒西歪,瓜藤不知道被吹倒哪裡去了,茄子之類的東西則只有一些根莖在原地,地上的青菜也肆虐的不剩下幾顆。
一朝回到解放前。
趙歡喜心裡欲哭無淚,但是有一陣後怕襲來。
要是自己沒修房子,昨晚那場雨估計直接能將自己孃兒幾個澆的透心涼。看看前面的舊草屋子,房頂上的茅草已經所剩無幾。進院子裡一看,連門都吹掉下來掛了一半在門框上變得搖搖欲墜。
幸好幸好。自己及時加了人快了工期,不然現在的新房子也要遭殃。
從自家坡上往下瞅了一眼,好多地裡的莊稼也沒逃過這場劫難。
“哎……看天吃飯,這下不知道多少人又要遭殃。”
回家,煮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難過也要吃飽了飯才有力氣。
“娘……..”小盼打著哈欠,從她的屋子裡出來。
兩個妹妹睡覺不老實,一晚上自己不知道醒了多少回。偏偏那倆妹妹睡的正酣,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的起這麼早?新床睡的舒服嗎?”趙歡喜燒了大鍋水,打進屋子讓她洗漱。
“娘我自己來。”洗了臉,淨了牙接著說:
“二妹三妹睡成小豬了,新床可舒服了。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