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分前後左右來捉拿他,李三狂身子一低,就地一個掃蕩腿,將那四個士兵掃翻在地,這時另外幾個見對方果然是來者不善,紛紛拿起槍頂著他的腦袋,黑痣高聲叫道;‘千萬別——不要拿槍頂著他的腦袋。不然你們會沒命的。’
為那位在黑痣面前敬禮的軍人對黑痣人自信的說道;‘老闆,沒事的,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了的。’
黑痣人嘆了口氣搖了搖腦袋道;‘正應為受過訓練,就這樣死了才覺得可惜啊。’
話音還沒有落幕,李三狂對著那些拿槍頂著自己腦袋的人掃去了仇視的一眼,然後冷冷道;‘敢拿槍頂著我的腦袋,你們死定了。’
其中幾個士兵聽後出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們笑李三狂太狂妄了,小小年紀,竟然這樣的大言不慚,自己只要隨便一人動動手指便會要了他的小命,現在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太好笑了。
然而他們的笑聲還沒有笑到一半,便終止了。李三狂左手摸向腰間的配槍,右手從皮鞋裡拔出了那把龍頭匕,一槍朝先前敬禮的軍人打來,隨著槍聲響起,那名軍人活脫脫的再黑痣人面前倒下去,與此同時他右手的匕已拔出,饒著這些軍人劃了一個圈圈,那幾名拿著槍指著他腦袋的人便無一生還。
李三狂左手將槍放回腰間,右手拿著匕看了看,匕上沒有沾一滴血液,連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這是一把上等匕,殺人不沾血,便放回了皮靴裡,對黑痣人喊道;‘老頭——你手下到底有沒有能打架的,這些草包,我不過是為你清理了一些垃圾。希望你不要感到可惜。’
說完拉著古絲絲走了出去。出了餐廳的門,古絲絲突然蹦到了他的背上,拍打著他的背,高心的說道;‘今天簡直是帥呆了,酷斃了,下次再見到壞人,你就這樣狠狠的給我打。’
李三狂正色的說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快走,當心他們在來更多的人。’
二人上了跑車,啟動,猛踩油門,飈回了古樸的別墅。
二人走進了別墅的大廳,看見古樸正在和什麼人通著電話,古絲絲叫了聲爹地,李三狂畢恭畢敬的也小聲的叫了聲‘義父’便和古絲絲正要一同走上樓去。
古樸一邊和別人通著電話,一邊朝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等等,從古樸難看的臉色上,李三狂預感著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生了。
於是看了看古絲絲示意她不要惹義父生氣了。斷斷續續聽見古樸和人通話的內容‘對不起、、、、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事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李三狂心理起了疑問;這兵團明明是古樸的,在南非也找不出比這更厲害的一個對手了,難道是那一直讓古樸心存顧忌的另一個兵團嗎,能讓他的語氣如此的恭維,對方一定很不簡單。
就在這時,古樸放下了電話。臉色難看的朝李三狂走過來,氣沖沖的站在李三狂和古絲絲面前,厲聲問道;‘你們瘋到那裡去了。’
李三狂猛然明白義父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外面和人打架的事了,但自己在南非大大小小打過不少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嗎。於是問道;‘和絲絲一起吃飯去了啊。’
‘拍’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李三狂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就打在了他的臉上,嘴角上再次的掛起了一絲絲血跡。他低著頭,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拳頭一捏,出咯吱的響聲。以他的個性真要一拳結果了古樸的老命才爽,可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就當還給古絲絲一個人情吧。
李三狂這樣想著,心裡也就忍了。‘拍’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李三狂的另一邊臉上,李三狂正要火,沒有想到古絲絲倒先火了,她火氣不小的將手中的包包往地上一砸,衝到古樸面前,將李三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