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關部門早就打過招呼了,所以口岸武警直接放行。
過了口岸之後,寬闊的柏油路就變得狹窄起來,路邊野草綠油油的,電線杆和牆壁上粉刷著當地電器商行的廣告,滿身泥濘風塵僕僕的雲南牌照皮卡車、大客車堵滿了道路,這些都是因為暴雨而躲回國內的商人。
由於有果敢當局交通警察的開道,運送救援物資的車隊暢通無阻的抵達了老街。
在一家沒有生意的茶館裡,劉子光終於看到了他的老朋友李建國,有日子沒見了,李建國的面板曬得黝黑,頭皮剃的發青,身上穿著一件老式的87迷彩服,單綠色武警常服褲,褲腿還卷著,腳下一雙沾滿紅色泥巴的解放鞋,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土了吧唧的當地農民。
“建國!”
“兄弟!”
兩隻手緊緊握在了一起,李建國哈哈大笑,用力拍打著劉子光的後背,爽朗的說:“家裡都好吧?”
“都挺好,就我不好,被人擺了一道,進去蹲了三天。”劉子光說。
“這事兒先記賬上,回去正式和他們算,走,去看看咱們的安主任。”李建國說,站起了的時候他的迷彩服下襬掀開,露出腰際插著GLC18自動手槍的黑色尼龍槍套。
“對了建國,這個還你。”劉子光拔出腰間的斯捷切金自動手槍,倒轉槍口遞給李建國。
“呵呵,用的不順手?”李建國問。
“不是,君子不奪人所愛。”劉子光說。
“行,那就換換。”李建國摘下GLC18連用槍套和兩個加長型的備用彈匣遞給了劉子光。
自動手槍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掛在身上,肆無忌憚的走在果敢街頭,劉子光終於找到了一些軍閥的感覺。
6…48報告教官,我們不是狗屎!
果敢街頭遍佈中文招牌的小電器行,手機店、五金雜貨鋪,看起來和國內小鎮別無二致,一些三輪摩托簇擁在街頭招攬著生意,塗著特區政權標記的皮卡車後面,懶洋洋的坐著穿綠軍服的當地士兵,甚至連他們的單綠色軍裝都是國內採購的,看起來就像是若干年前的PLA。
天邊黑雲滾滾,一派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暴雨又要來了,但是劉子光和李建國兩人仍在不緊不慢的走著,偶爾有路過的帶槍軍人看到李建國都尊敬的喊一聲教官,李建國則很從容的向他們點頭致意,看來這個教官當得還算不錯。
“那個姓安的為什麼還呆在這裡,不是說他受傷了麼?”劉子光不解的問道。
“他走了,你怎麼辦?”李建國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劉子光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個李建國可真夠狠的,把安主任當成*人質來確保自己的安全,這一招棋走的真是又狠又準,還不露馬腳,反正天高皇帝遠,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解釋的通的。
“那現在可以放他回去了麼?”
“他不走。”李建國說。
“為什麼?”
“見了你就明白了。”
在郊外僻靜處一座警衛森嚴的吊腳樓裡,劉子光見到了傳說中的安主任,這是一個和吳子恩有著諸多相同之處的中年人,面目謙和,很有親和力,但是卻又沒有明顯的特徵,屬於那種丟到人堆裡就找不到的型別,或許他們部門挑選特工的時候就是照著這個模板來選的吧。
安主任確實負傷了,但是並不重,腳底板被陷阱裡的鐵刺扎穿,已經包紮好了,但是行動還是受到一定影響,可以想象李建國是怎麼揹著他從茫茫大山裡走出來的,光是這份救命之情,安主任怕是就要記一輩子。
李建國不善言辭,安主任倒是個口才很好的人,滔滔不絕的向劉子光介紹了事情的經過,在稱呼劉子光李建國他們的時候,安主任總是習慣性的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