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擔憂地說道:大鳥哥不會是出事了吧,去廁所都四個多小時了,怎麼還不見回來?
張志聞聲,故意顯得很緊張的樣子,繞過手下的身子,徑直向洗手間那邊快步衝了過去。然後他一下子開啟廁所門,故作吃驚地大叫起來:不好啦,不好啦,大鳥昏死在這裡啦!
後面的手下趕緊衝了過來,卻見得大鳥一絲不掛的躺在洗手間裡,手裡拿著自己的衣褲,動也不動,若不是看到他的肚子還在起伏,多半以為他已經掛掉啦!
照理說,張志打暈大鳥的那一掌,並沒有多大力道,他到現在應該醒來了才對。只是這張志不像能控制自己身上的力量一樣,頭一次用興奮藥品,有些掌握不到分寸,給他吃得實在是太多了,結果因為太過興奮,玩虛脫了。
這樣看起來,大鳥也挺鬱悶的。雖然啃了兩份外國大餐,但都是被人嘗過的二手貨。而且先是被人打昏,好不容易醒了,又精疲力竭,差點把命都玩掉啦!
志哥,大鳥這是怎麼回事啊,看他的樣子,好像被人給煮了一樣,半生不熟的!剛才和張志說話的那個手下,上前搖了搖大鳥,見他還是沒有反應,不禁很關心地問了起來。
張志見狀,忽然想起一些吃過多興奮藥品而一命嗚呼的案例,心裡也有些擔憂起來。他想這大鳥啃了差不多四個小時,搞得不好真要虛脫至死,畢竟他不像自己,擁有一身強的力量啊。於是,他也伸手過去放在大鳥的胸口,感覺了一下他的心跳。
嘣嘣嘣,大鳥激戰過後的勞累似乎還沒有完全消散,看來他還真是玩過頭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傢伙靠拳頭混飯吃,一身肌肉達,消耗了這麼多,並無大礙,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志哥,大鳥沒什麼事吧?那手下等張志感覺完大鳥的心跳,又跟著問了起來。
張志側過頭掃了那手下一眼,倒是覺得這手下挺講義氣的。他稍稍頓了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能有什麼事,你看看現在這副非男勿視的樣兒,就知道他有沒有事了?
手下有些不解的撓了撓了腦袋,又問道:志哥,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他剛才打機機打過頭,才暈倒的吧!
張志頓了頓,正愁不知如何回答,卻在不經意間見得大鳥下面的小小鳥,一副可憐悽悽的樣兒,不禁笑道: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不清楚,你自己看看他下面那雜草森森的地方就是了!
大鳥又不是女孩,張志這話是不是有點問題啊?才不是呢,這大鳥都要虛脫得沒了命啦,小小鳥當然被亂七八糟的草草給蓋住了。
不仔細看,還不知道小小鳥躲在這裡!哇哂,都紅腫得要變形了!我真是徹底服了大鳥哥了,居然連打機機都這麼強悍!手下低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大鳥的小小鳥,不由驚叫起來。
呵呵,我也徹頭徹尾的服啦!快些灑點水把他弄醒吧,都不知道他躺在這裡多久了,要是感冒了就不太好啦!
張志這倒是句實在話,這大鳥浴血奮戰了差不多四個小時,要是真讓他在洗手間這個溼氣很重的地方,呆得太久,得了傷寒。只怕這輩子,他養的那隻小小鳥,都叫不起來啦!
手下應了一聲,開啟水籠頭裝了一嘴水,衝著大鳥的臉便噴了上去。
大鳥被水一擊,很快就迷迷糊糊的醒來,但見得自己躺在洗手間裡,張志和幾個手下正在外面看著自己。
而他自己卻感覺小小鳥不頓的傳來疼痛,比當年那個有黑風高,偷雞摸狗的夜晚,奉獻的第一次,還要疼得多,也不知道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那手下見他醒了,卻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道:大鳥哥,兄弟實在是太佩服你啦!人家志哥和兩個女孩玩了差不多四個小時,而你在廁所裡打機機竟然也能幹差不多四個小時!
大鳥摸了摸頭,感覺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