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大大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看著衣服應該是六七十年代的人,衣服上還鑲紅色的五星。
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個人,那個鼠面的鬼物見到這屍體的面容,臉上盡是悲切之意,伸出手去摸摸這屍體,可是手往前一伸,卻是從那屍體之中穿了過來,我嘆了口氣,對著那鼠面鬼物道:“這已經是死了好幾十年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腐爛,你節哀吧!”那鼠面鬼物聽見我說這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衝我指了指這屍體的胸部。
我想著難不成這死屍之中還有什麼寶貝不成,蹲下身來摸索起這屍體的衣服來,那個時代的衣服都是有很多的小口袋,我耐著性子一個一個的摸了過來,但是裡面除了一些硬幣還有一些糧票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我衝著那鬼物攤了攤手,道:“什麼東西都沒有。”
那鼠面鬼物衝我嘿嘿尖叫兩聲,似乎是不滿意,我道:“真的沒有了,你還想讓我怎麼辦?”那鬼物手舞足蹈的將手伸進屍體的胸部之中,然後嘿嘿的叫了兩聲,示意我學他。
我心中一陣惡寒,這鬼東西上次和我舌吻,這次又摸男屍的胸,該不會生前是個兔子吧!雖然心中這麼想著,但是我還是蹲下身子來,仔細摸了摸這男屍的胸,鼓鼓囊囊的,似乎是有什麼的東西,我心中一動,我真是太他孃的笨了!
我解開那屍體的外衣上的扣子,然後朝著裡襯摸去,果然在衣服的裡襯之中還有一個小口袋,那鼓鼓囊囊的東西就是從這傳來的,我小心的從裡面逃出來,是一個小軟皮日記本,只有巴掌大小。
我問了問那鼠面鬼物道:“我可以看嗎?”那東西點了點頭。
看了我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屍的名字叫郝建國,看來是一個考古學家,這上面記載了他考古的一些日記,前面的都是一些和我沒關係的事,就不在表述,後來這些寫到,這郝建國不知道從什麼檔案上得知,當年日本人曾在泰安附近大量屠殺中國人,本來這沒什麼特殊的,畢竟日本人當年在我們中國各個地方都犯下了滔天罪行,可關鍵是這報告中提了一句,日本人當時供奉著一個奇異的雕像,並描述這雕像是鼠頭人身。
這原本就是一件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檔案,但是郝建國知道後,他意識到這事情不簡單,因為這郝建國不單單是一個考古學家,還是一個玄學術士,他知道這當時的屠戮肯定有問題,再加上和地點是在泰安,更加勾起了這郝建國的興趣。
一番周折之後,他居然是在這裡找到了當年日本人屠戮中我國人民的地點,郝建國一來是想建功心切,二來仗著自己會些方術,直接就下到這地方來了,後來的日記就沒有記載,至於郝建國是怎麼死的,顯然他還沒得及記載,就掛在了這裡。
我看了之後,心中不免唏噓,你當時只道這是萬葬坑,你還敢孤身自己進來,膽氣可不是一般的大,可是你的運氣不和你的膽氣相匹配啊。看完之後,我又盯著那痛苦的鼠面鬼物,下意識的問道:“你不會是郝建國吧!”那鼠面鬼物在我吃驚的表情之中,點了點頭。
我暈,還真的是,只是郝建國當年是怎麼死的,魂魄又怎麼成了這般摸樣?我一古腦的問了這鼠面鬼物,但是他嘿嘿尖叫著,我也聽不明白,我搖了搖頭道:“我不問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將你的屍體給安葬了?”那鼠面鬼物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張開嘴衝我嘿嘿的尖叫這,我心中想道你嘿你大爺啊,我不懂鳥語!
我這跟鼠面鬼物討論的時候,突然聽見鄒陽那裡傳來一聲慘叫,我抬頭一看,發現是那斗笠人不堪鄒陽和慕白的折磨,敗下陣來,然後被慕白一巴掌打飛,眼看著是活不成了,鄒陽走過去,對著那斗笠人道:“我是誰?”
斗笠人嘿嘿一笑道:“你是誰,你是鄒陽啊,你是不死村走出的鄒陽啊,哈哈,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