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這麼幾天,就能要了我們的命。”帳房流淚道。
但命運這就是這樣奇怪,就如同掉落懸崖,可以攀附的枝椏就在眼前,卻就差那麼一寸夠不到,一寸得生,一寸得死。
“你們下去。”劉梅寶抿了抿嘴唇,對兩個小廝說道。
小廝一怔,看帳房。
帳房也看著劉梅寶,心中閃過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念頭,他下意識的就擺擺手,小廝們退下了。
屋內被關上,割斷了陽光,屋子裡暗下來。
“我能給你弄些三七,讓你們按時參加太醫局的訂貨會。”劉梅寶看著帳房,低聲說道。
“姑娘,真的買不到,京城周邊我都跑了,除了那些被別的藥商攥在手裡的貨,距離京城最近的,就是我們貨船上那些…。”帳房苦笑道。
“你別管了。”劉梅寶打斷他,“三天之後,我給你足夠的參加訂貨會的三七樣品。”
帳房看著她,因為過於驚訝而說不出話來。
莫非這個姑娘有他們所不知道的渠道?
“你去告訴那個李掌櫃,我能幫你們的就這些,打點關係以及定下生意後能及時把貨運過來就是你們的事了。”劉梅寶說道。
得知劉梅寶和周良玉回來了,坐在宋三娘子屋子裡的二少奶奶也止住了漫無邊際的絮叨。
“姑娘要大喜了…”她對宋三娘子說道。
看來吏部主事夫人說的沒錯,這門親事劉家果然同意了,這樣最好,宋三娘子點點頭。
“她年紀是不小了,也該辦了。”宋三娘子說道。
“是,老太太的意思是這幾天就下定,趕在年前把親事辦了。”二少奶奶笑道。
當年那個被自己從母親屍體身邊連拉帶抱帶出來的要死要活的姑娘,終於要嫁人了,然後生養子息面面相傳,宋三娘子便又想如果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