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上摩拳擦掌,實踐起來卻是磕磕絆絆。
如果將線索比作散落的珍珠,他們上上下下將別墅翻了一遍,只找到了零星幾顆,但是柯南則已經將珍珠找齊,並用最關鍵的線索串了起來。
很快,柯南以毛利小五郎的名義將所有人召集到客廳中,準備揭露真相。
他找了個角落藏好,輕車熟路的掏出變聲器和麻醉針。
隨著開關摁下,麻醉針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度,沒入了毛利小五郎的皮肉之中。
毛利小五郎也像之前無數次那樣,整個人忽然變得東倒西歪。
以格外刁鑽的步伐跳舞似的胡亂走了幾步後,他胯部撞上了沙發,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向另一邊倒去,然後極其精準的跌坐進一旁的木椅中,並且自動調整成一個下半張臉隱入陰影中的、很有氣場的姿勢。
然而就在這時,中原中也出現了。
毛利小五郎歪倒的身體攔在他面前,中原中也想也不想,直接一把將他推出去了。
毛利小五郎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後腦勺眼見著要和瓷磚來個親密接觸,血濺當場。
柯南猛地倒抽一口氣。
就在這時,離得最近的月崎迅速抽走了沙發上的靠墊,又眼疾手快墊在了地上,成功拯救了毛利小五郎的腦袋。
在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然而月崎一臉的若有所思。
他看著毛利小五郎,忽然伸手戳了戳靠墊,又抬起毛利小五郎的頭往靠墊上輕輕砸了幾下。
然後他抽走靠墊,雙手捧起毛利小五郎的腦袋,往地上,輕輕的,砸。
一下,兩下,三下。
雖說控制了力道,但腦袋和瓷磚相碰,依舊發出了輕微的沉悶聲響,在落針可聞的客廳中顯得格外明顯。
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啊啊啊啊啊你在幹什麼啊!!!而且我記得你們三個不是被銬起來了嗎!!!!”
“啊,抱歉。”
月崎回過神來,為自己的莽撞行為道歉,又低頭把毛利小五郎的腦袋扶正,把靠墊墊了回去。
想了想,還調整了一下他的睡姿,把他的雙手平放於腹部之上。
一剎那,毛利小五郎整個人變得肉眼可見的安詳。
客廳內重新變的鬧哄哄的。
目暮警官忙著捉人,中原中也忙著攔人,月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用拳頭輕錘自己的腦袋,又忽然抵著下巴陷入沉思。
只有躲起來的柯南呆滯的像是風化的石塊。
他看著毛利小五郎的睡姿,拿著變聲器的手細微的顫抖。
不是……能不能調整一下睡姿。
把人身體側一下,背對著大家躺在地上也行啊!
這樣要讓他怎麼配音?
難道毛利叔叔要仰面躺著,姿態安詳,雙目緊閉,嘴角不動的說話破案嗎?
好怪啊!真的好怪啊!
因為太怪,連說出內容的信服力都大打折扣啊!
算了,換一個吧。
柯南輕吸一口氣,將麻醉針對準了一旁的高木。
高木先生,對不起,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