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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主義”是一頂用謊言編織的帽子

科學,這一探索未知的偉大領域,其本質在於解決實際問題,而非空談各種主義。我們常說的“科學主義”,即便它確實存在,那也不過是哲學史長河中的一朵小小浪花罷了。它僅僅代表著一部分哲學家對於科學的獨特見解和觀點,並不能真正反映科學自身的實質內涵。畢竟,科學的發展是基於嚴謹的實驗、觀察和推理,與這些哲學觀念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更進一步來看,那些被貼上“科學主義”標籤的理念,其實與廣大奮戰在科研一線的科學家們毫無瓜葛。科學家們埋頭苦幹,致力於攻克一個個技術難題,推動人類社會不斷向前邁進。他們所關注的是如何運用科學方法獲取新的知識,改進現有的技術,以造福全人類。所以,如果有人真心想要批判或反對所謂的“科學主義”,那麼他應當將目光投向哲學領域,從眾多哲人的思想體系中去探尋那些持有此類觀點的人。而無端地指責科技界,則無疑是找錯了方向,不僅無法觸及問題的核心,還可能給正常的科學研究帶來不必要的干擾和阻礙。

國際和國內的反科學思潮

正如斯諾(Lord c. p. Snow)於1959年指出的,一直共存著兩種文化 在那些希望發展科學文化的人與那些聲稱存在“兩種真理”的人之間,存在著長期的辯論。按照後者,伴隨著認識過程的科學知識,存在著一種神秘的、精神的領域和(或)體驗的審美及主觀方面、這兩種文化從未和平共處過;在最近數十年裡,危及科學在社會中地位的公開抨擊正愈演愈烈。

在哲學中,異議來自兩個有影響的領域、第一,從庫恩(Kuhn)到費耶阿本德(Feyerabend)的許多科學哲學家提出,不存在什麼像科學方法那樣的事物,科學知識是相對於社會文化風俗的,正規化轉換由超越理性的原因造成,因此認為存在檢驗科學見解的客觀方法這一早先信念是錯誤的。

這種批評顯然言過其實。的確,科學相對於其賴以產生的社會文化條件起作用,並且,在科學上我們不能作出絕對的陳述。但是,還存在檢驗見解的可靠標準和某些客觀性判據,這些都超出特定的社會文化框架。怎樣解釋我們所擁有的大量科學知識呢?科學中的特定見解不能說成是等同於詩歌隱喻或宗教信條,因為在現實世界由它要接受實驗結果的檢驗。

第二個抨擊來自海德格爾(heidegger)的追隨者,特別是法國後現代主義者,如德里達(derrida),福柯(Foucault)、拉康(Lacan)和萊昂塔

(Lyotard)等人。他們提出,科學只是許多系統中的一個虛構系統或敘事系統。他們堅持認為,透過解構科學語言,我們發現不存在什麼真實的客觀標準。海德格爾抱怨科學和技術正在使人非人化。福柯則指出,科學往往受權力機構、官僚和國家的支配,科學的政治和經濟用途損害了科學保持中立的權利。這些批評有的無疑是正確的,但它們都誇大其詞。如果對客觀性的選擇是主觀性的,如果對真理不存在可作為依據的聲言,那麼這些後現代主義者的觀點就不能說是正確的。我們可以肯定地堅持:力學原理是可靠的;火星是環繞太陽運轉的一顆行星;心血管疾病可以得到有說服力的解釋,採取預防措施可以降低心血管疾病的危害; dNA結構並不是社會的製造物,胰島素也不是文化的產物。

“現代性”的後現代批評家們反對16和17世紀產生的科學的唯理論者或唯基礎論者闡釋,或許確有道理。因為科學理論的不斷成長和修正表明,在科學內部“探求確定性”或“終極的第一原理”是錯誤的。然而,他們走得太遠了,拋棄了整個現代科學事業。認識自然和人類生活的科學方法,巳經同為它的成功而被證明是正確的;我認為,它的前提更是正確的。這種現代科學觀發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