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下頭,有些靦腆地對馬克說道:“二叔,本來都說好了是我請客的,結果現在又變成你請了,這多不好呀。這樣吧,明天我再回請你,這次可不能再讓你破費啦。”
馬克看著王小米那可愛又認真的模樣,微笑著說道:“唉,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啊,你肯陪我這個老人家一起吃頓飯,我就已經感覺很滿足啦,哪還在乎誰請客呢。”
王小米一聽“老人家”這三個字,立馬嘟起了嘴,不滿地說道:“什麼老人家呀,二叔,你一點都不老。
你不是說自己才 40 歲嘛,要是不瞭解情況,光看你的樣子,怎麼看都像 30 出頭呢。”
馬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鬢角,那裡有幾根若隱若現的白髮,他苦笑著說道:“你看,我頭髮都白了,這還不是老人家嗎?”
王小米用力地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說道:“二叔,現在大街上白頭髮的人可多了去了。就像我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好多人都喜歡把頭髮染成全白的呢,可酷了。
我以前的男朋友啊,就特別喜歡把自己的頭髮染成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顏色。真的,二叔,你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顯老,別總把自己當成老人啦。”
馬克看著王小米那認真的樣子,心中泛起一絲暖意,他指了指桌上色香味俱佳的海鮮,笑著說道:“好啦,別光顧著說話了,這些菜再不吃可就涼了,咱們趕緊吃吧。”
王小米就像個貪吃的孩子,一隻手緊緊抓著肥碩的龍蝦,毫無顧忌地往嘴裡塞,腮幫子鼓鼓的。
另一隻手則拿著酒杯,仰起頭“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著紅酒,那豪爽的樣子,就像個女俠客。
即便如此,她也沒忘記心中的好奇,八卦之火在眼中燃燒,她看向馬克,嘴裡含糊不清地問道:“二叔,我發現一個問題啊,從我住的房間,到咱們現在吃的這頓飯,都是雙人份的呢,可你怎麼是一個人呢?”
馬克聞言,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又苦澀的笑容,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這還不簡單?我離婚了唄。”
接著,馬克把自己的經歷添油加醋地跟王小米說了一通。
他講述著曾經和妻子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在田野的離開下變得支離破碎。他描述著田野如何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家庭和兒女,做出了一系列令人心寒的事情。
王小米聽著聽著,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氣憤地叫道:“好傢伙,這女人也太狠了吧?為了自己那點私慾,連家都能不要了。
二叔,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離開她真是太對了,這種人就不值得你為她傷心。”她那義憤填膺的模樣,彷彿自己親身經歷了這些不公一般。
馬克佯裝著為田野說了幾句看似公正的辯白之詞,這一下可不得了,像是點燃了王小米心中的怒火,讓她愈發同仇敵愾起來。
只見王小米“蹭”地一下,一屁股坐到了馬克的旁邊,一隻手大大咧咧地搭在馬克的肩膀上,滿臉通紅,顯然是酒勁上來了。
她藉著這股酒勁,開始向馬克傾訴自己和前男友那段不堪回首的失敗戀情。
馬克呢,充分展現出了知心大叔的魅力與本事。
他時而點頭表示理解,時而恰到好處地插上幾句話,引導著王小米的情緒。
在他的“催化”下,王小米的情緒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從剛開始的平靜講述,逐漸變得氣急敗壞,說到激動處,甚至手舞足蹈起來,最後竟抱頭痛哭,眼淚止不住地流。
而在這個過程中,馬克還巧妙地讓王小米喝下了好幾大杯紅酒。
看著王小米漸漸迷迷糊糊,眼神都開始有些迷離,說話也開始順嘴胡謅起來,馬克覺得氛圍已經營造得差不多了。
於是,他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