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彷彿真的遭受了極大的痛苦與不便。
跟在後面的獄警目睹了他這一系列的表現,臉上沒有絲毫的懷疑與反應,只是機械地帶著他來到了監倉,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一位膚色黝黑的獄警上下打量著阿昌,語氣不善地問道:“小子,你犯了什麼事啊?”
阿昌剛要開口回應,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絲顧慮,於是他只是白了那獄警一眼,並未理會。
見阿昌這般態度,獄警頓時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大聲叫嚷道:“小子,你知不知道這裡誰說了算?你敢不尊重長官,信不信我整死你啊?”
阿昌冷哼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我特麼管你是誰?有本事你就把老子安排到水飯房去,我會怕你?”
獄警怒目圓睜,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竟敢和老子頂嘴?歪頭朗,把他給我送到動物園去。”
這時,一個腦袋有點歪的獄警走了進來,無奈地說道:“張 sir,動物園裡面已經滿倉了。”
張 sir 皺了皺眉,蠻橫道:“你隨便轉一個出來不就可以了嗎?”
歪頭朗獄警只得帶著阿昌朝著走廊的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剛來就敢得罪張 sir,自求多福吧。
,!
那動物園監室裡面的人可全是變態和瘋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阿昌聽了,心中微微一鬆,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腳步卻不自覺地慢了些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位於走廊最裡面的一間監室前。歪頭獄警掏出鑰匙,開啟了那扇沉重的大門,隨後提高嗓門,大聲喊道:“,換倉!”
監室裡,一個正坐在床邊安靜看書的犯人聽到喊聲,趕忙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中氣十足地回應道:“yes sir!”
緊接著,他動作麻利地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個人物品,將散落在床上、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塞進一個袋子裡,然後迅速離開自己的下鋪床位,一路小跑著來到了監室門口。
阿昌則一聲不吭,抱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物品,緩緩走到那個人剛剛騰出的床鋪位置,旁若無人地開始整理起東西來,準備安頓自己。
隨著“哐當”一聲響,監室的大門被重重關上了。
歪頭獄警帶著那個犯人轉身離開,整個監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眾犯人像是約好了似的,紛紛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將好奇又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投向了阿昌,都在猜測這個新來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又為何會被換到了這裡。
阿昌剛在床鋪坐下,身旁一個三十多歲、滿臉橫肉的男子便湊了過來,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好奇問道:“小兄弟,怎麼進來的啊?”
阿昌心中一凜,知道在這魚龍混雜之地絕不能示弱。
剎那間,他深吸一口氣,暗暗運起硬氣功,心想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毫不猶豫地猛地揮出一拳,目標直取那男子的鼻子。
這一拳虎虎生風,帶著阿昌的全身裡的力氣與狠勁。
只聽“咔嚓”一聲悶響,那男子鼻樑中招,鮮血如注,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帶著一溜鼻血,向後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一擊得手,阿昌並未停歇,他的目光如炬,迅速鎖定了不遠處的另一個犯人。
只見他身形如電,高高躍起,朝著那人的面門就是一腳。
這一腳勢大力沉,仿若雷霆萬鈞,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那人被踢得整個人向後仰倒,如同被伐倒的大樹。
而他倒下的身軀又順勢砸翻了身後的兩個人,三人像疊羅漢般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接下來的三分鐘裡,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