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躲開了。
雖然銀海有信心在十招之內摘掉卡卡西面罩,但是也沒必要,這更像兩人之間默契的玩笑。
“今天想比試什麼?”卡卡西一本正經的將書本塞入床頭說道。
“當然比男人之間的東西了!”
銀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兩人走到小院裡,日向夏作為一個女孩被屏退到屋子裡拒絕觀戰。
以院子裡的桂花樹為起點,二弟的水遁大比拼。
“銀海,我懷疑你作弊了,是不是偷偷使用水遁了?”
看著堪比高壓水槍,飛射出去的尿遁,卡卡西死魚眼開始上翻。
“哼!認輸吧!卡卡西!”銀海淡淡一笑。
突然,一陣刺耳的女聲傳來,嚇的銀海一個激靈。
“噠咩——”
銀海和卡卡西慌張的踹好褲子,轉身便看到了不請自來的野原琳。
空氣中一時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銀海君,怎麼了?”日向夏慌慌張張得跑出來詢問道。
“沒事,有人偷窺!小事!”
被銀海一陣擠兌,野原琳的俏臉瞬間通紅,銀牙緊咬卻又不敢發作。
“既然琳也來了,那我去做飯,中午咱們一起商量一下明天中忍考試的注意事項。”
知道卡卡西是想給琳解圍,銀海便自顧自的轉身向屋子裡走去。
“我來了!”
懷抱著花盆的宇智波帶土姍姍來遲,見到銀海在場,目光頓時變的奇怪起來。
一年前的比試敗北後,他砸鍋賣鐵才湊夠了二十萬送給了銀海,可是後來銀海又讓日向夏送回來18萬。
從那以後,他的奶奶就經常誇獎日向銀海是德才兼備的少年。
這讓宇智波帶土不得不考慮奶奶的心情,畢竟奶奶算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作為當事人的銀海並不是善心大發,而是看不上區區二十萬,況且萬一將帶土過份刺激,導致寫輪眼進化到萬花筒,那樣可就玩脫了。
帶土開眼的速度他是知道的,也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才選擇了在當時羽翼未豐的時候暫緩對野原琳的攻略。
“琳,我去給卡卡西打下手!”
銀海在場,帶土渾身不自在,選擇了逃離。
野原琳獨自面對銀海,頓覺亞歷山大,小臉露出不自然的尷尬。
銀海對外一直表現出冷酷的態度,加上面容繼承了日向血脈,打扮有些偏陰柔,所以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
不過在私下對日向夏卻十分溫和,或者說溫柔。
“琳!好久不見!!!”
驟然聽到坐在沙發上銀海的招呼,野原琳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彎。
不過瞬間臉色便由白轉青,又變成血紅一片,似乎要滴出血來。
“你,你說什麼?你無恥!”
野原琳哪裡見過同齡人敢說如此露骨的話語。
死死盯著有些氣質突然變的有些痞裡痞氣的銀海,心臟咚咚咚的狂跳。
“這麼久了,他果然還是在默默關注著我嗎?”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充斥著野原琳幼小的心靈。
“不行,琳!他可是個流氓!”野原琳努力壓制住自己變的有些奇怪的思緒。
“銀海君,我也去給卡卡西幫忙了!”
日向夏很懂事的選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