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孃娘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父親,父親為何要這麼說我。”柳鳳虞瞬間有些微微激動,愁眉深鎖,好像難過到了極點一般。
太后冷冷地道:“做這種事情,自然不用自己動手,再說,你自己動手能闖得進去嗎?自然是買兇乾的。”
柳鳳虞傷心地道:“那可有人證物證,若是有,臣妾願意與之對證。”
太后點點頭,然後道:“請安東侯進來說話。”
粉兒緊張地道小姐,一臉悲憤的表情,自己昨晚上才和王爺說了夫人和小姐她們乾的好事,心裡正是新仇舊恨都重新湧上心頭的時候,偏偏這次又是老爺來欺壓小姐,該死的,這老天開眼啊,既然已經懲罰了夫人和二小姐,就連老爺一起用雷劈死吧。
粉兒一臉憤怒和傷心,柳鳳虞偷偷地捏了捏粉兒手心道:“粉兒,你不要愛激動了,既然是我們沒做過的事,越平靜越有利事情的解決。”
粉兒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柳鳳虞的意思,若是一激動,容易被人當槍使,她知道的。
於是,她用力深呼吸了幾次,平靜了下來。
太后從頭到尾地看著柳鳳虞的表現,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嫌棄,想起皇帝昨晚上來找她,竟然話裡話外讓她照顧這睿王妃,皇帝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被這個女人給迷了心竅了嗎?
這女人不過生得如此,又不知道什麼禮儀,雖然柳鳳虞已經按照風說的姿勢行禮了,但是她第一次做和那些從小就學著這個的大家閨秀還是有差別的,不夠也是太后對她有偏見雖然和那些閨秀也有查遍,但是她的儀表卻是別有一番美感的,那張自信從容,足夠彌補她對禮儀的生疏,只是,太后先就不喜歡她,自然不會這麼去想。
此時,柳東城,已經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看到柳鳳虞的時候,臉上就是一沉,猶如要陰沉得滴出水來一般,一雙眸子裡都是怒氣。
柳鳳虞道:“父親,侯夫人和二妹妹如何了?”
若是讓她為了躲避自己的嫌疑叫崔氏為母親,她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來的。
柳東城理也不理柳鳳虞,只拱手對太后道:“太后娘娘明鑑,柳鳳虞這個不孝女,因為從小知道崔氏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就對我妻崔氏不敬,對自己的姐妹不愛,尤其她如了睿王府後幾次三番地羞辱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甚至讓妹妹下跪自己掌摑,還害得我妻崔氏和我女兒柳姝在太妃殿裡滾落地上,被碎瓷片刺破後背,至今傷痕尤在。只是這樣還不夠,昨天夜裡,她竟然指使人將我妻女毀容,這等狠毒的女子,若是不嚴重懲罰,天理不容,請太后褫奪她的誥命,並且將她打入天牢,還我妻我女兒一個公道!!”
“父親,你怎麼能這麼說?剛剛您所說的沒一件事情都不是女兒所為,不然,女兒何至於現在還好好的站在這裡,並且被太后封為一品誥命夫人,太后雖然人在深宮,但是耳聰目明,若是以前的那些罪過都是女兒犯的,如何能逃過太后的目光。太后英明神武,不僅僅對與各位夫人和後宮,即便是前朝,也仰賴太后天威,從來不曾出錯,人民安居樂業,這一切都是仰賴太后的聰明睿智知人善任,父親,你不信任女兒,難道還不信任太后嗎?”
柳東城悚然一驚,該死的小賤人,竟然挑撥太后。
只是,她這挑撥卻是很殺傷力的,若是太后承認自己是看走了眼,那她以後也不用上朝處理政務了,竟然犯下這麼大的錯誤,這還只是女子間的小事,若是國家大事也被她弄錯,那可怎麼得了。
到時候,太后的那些政敵可就樂呵了。
你以為為何太后遲遲不敢動軒轅赫,因為她現在可不是一家獨大的,嘿嘿。
果然,太后抿了抿唇,看了眼柳東城,這個愚蠢的東西,告狀都不會告,難怪這麼多年了,還沒辦法升官,還將一個安東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