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晚了一步。
他交給苗苗,“給你姐姐送去,讓她選。”
苗苗搖搖頭,“姐姐不喝奶茶,棉棉的腸胃嬌弱得很,姐姐很多東西都不能入口。”
周觀塵雖然不悅,但也有了別的興趣,就拉著苗苗問:“姜芫照顧……孩子很辛苦吧?”
棉棉點頭,“那肯定的,棉棉晚上誰也不找,只能跟媽媽睡,姐姐要起來幾次餵奶。”
這麼說,孩子是跟著姜芫睡的。
周觀塵的喉結上下滾動,“那……陳默知就不幫幫她?”
“關陳教授什麼……”苗苗意識到說漏嘴了,忙補救,“是姐姐餵奶又不是陳教授。”
這麼說,兩個人是一起睡了?
周觀塵眼裡的星光頓時弱下去,可他又不甘心,“即便不用他,他也要……”
“你們在說什麼?”姜芫從屋裡出來,看到苗苗面前擺著一堆奶茶,頓時警惕起來。
“周觀塵,你少禍害小姑娘,你們兄弟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周觀塵本來就心虛,被罵得有些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苗苗卻有些尷尬,“姐姐,你誤會了,其實周總是問我你夜裡……”
“咳咳,修補得怎麼樣,要仿釉了嗎?”他打斷苗苗的話,姜芫可不同於這傻孩子,一聽就明白他是在打聽她和陳默知的房中事。
剛才也是昏頭了,問這些有什麼用。
姜芫見他談公事,也就轉移了注意力,兩個人正說著,忽然聽到一個柔弱的女聲,“阿塵。”
,!
聽到這一聲“阿塵”,姜芫生理性反胃,她不由偏頭看過去,果然是白抒情來了。
她瘦了很多,長髮白裙的樣子單薄柔弱,好像一陣風都能颳走了。
偏偏拿了個很大的保溫壺,那手腕細瘦,淡藍色血脈在薄薄的面板下清晰可見。
看到她,周觀塵也皺起眉頭,“你怎麼來了?”
“知道你最近工作忙,我燉了點湯給你補補。”說完,她看向姜芫,“這兩位小姐,一起呀。”
兩位小姐?姜芫瞪著白抒情那張蒼白的小臉兒,她這是怎麼了?裝失憶?
疑惑太滿,她不由看向周觀塵。
他神情很淡,“她失憶了,認不得人。”
失憶?姜芫覺得自己像是聽了什麼拙劣的笑話。
前兩天周觀塵還說派人去調查她,什麼查實了絕不輕饒,現在怎麼聽怎麼像是笑話。
只輕輕一個失憶,估計就是她真的殺人越貨,他也不會追究的。
姜芫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淡淡道:“那就不打擾兩位了,苗苗,我們走。”
周觀塵沒阻攔,只是對白抒情說:“你來我休息室。”
姜芫聽到這三個字,無聲地勾起唇。
手指也無意識地蜷曲起--
幸好昨天她沒用他的休息室,否則真的會給噁心死。
門關上,白抒情怯生生的看著周觀塵,“阿塵,我是不是不該來這裡?”
周觀塵咬著煙看她,久久沒有說話。
:()白月光進門,我帶崽離婚你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