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跟我說說嗎?”
秦非張張嘴剛要說,卻發現了站在姜芫身後的周觀塵。
剛才太著急了,他根本沒注意,現在看到周觀塵一番保護者的姿態站在姜芫身邊,他要道歉的話就咽回去,衝她冷笑。
周觀塵看不了,“秦非,你什麼意思?”
秦非骨子裡是秦家江湖草莽的悍性,此時一改斯文,衝周觀塵挑釁,“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渣男。”
說完,又輕蔑的看了姜芫一眼。
這可徹底把周觀塵惹怒了。
本來保鏢跟他彙報了他們一家欺負姜芫的事他心裡窩著火,現在秦非無疑是把壓下去的火氣又給勾起來。
沒有猶豫,周觀塵一拳頭打在他臉上。
秦非踉蹌著後退,一直退到牆上才穩住,他摸摸流血的唇角,唇邊勾起一抹陰森的笑,然後衝周觀塵撲過來。
秦非從小有武行師父教導,練習詠春等拳法,跟周觀塵可以說是一次中西碰撞。
姜芫看看搶救室的燈,又看看打在一起的男人,覺得很無力。
“你們不要打了,住手!”
周觀塵很聽話的住了手。
主要不住手不行,他總不能打死秦非。
秦非功夫不錯,但是沒什麼實戰經驗,哪能跟刀口舔血的他相比?
但他很強悍,有種不要命的倔強。
明知打不過豁出命的上,而且還老奸巨猾,知道周觀塵不能下死手,他反而處處使陰招。
見周觀塵住手,秦非也借坡下驢,說了句跟他沒完就走了。
周觀塵冷笑,“孬種,有本事再來呀。”
姜芫狠狠掐了他手臂一下,“你也差不多得了,在搶救室門口打架,你怎麼想的呀?不怕丟人嗎?”
周觀塵就像在外打贏了的二哈,就差搖尾巴,“誰讓他先挑釁你的。”
姜芫微微抿唇,不能說不感動。
畢竟有人維護自己,那種感覺是很好的。
但一想到他可能有目的,她就開心不起來。
這時候陳默知的傷口也縫合好了,把人推到病房。
他還在麻醉期,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姜芫忙幫他按摩手腳。
要是在以前,周觀塵肯定把人拎起來帶走。
可自從盛懷跟他說了要尊重姜芫,做她喜歡的事後,他就學著改變。
可真的忍不了呀。
為了避免自己發飆,他只好從房間裡退出去。
陳默知漸漸平靜下來,陷入到昏睡當中。
護士讓去取一種藥,姜芫就讓護工先照顧他,自己去藥房。
電梯里人太多,姜芫去走樓梯,發現周觀塵在那兒打電話。
她正要加重腳步走過去,就聽到他說:“這不可能!孩子的撫養權一定要在我手裡,親媽也不行,這是我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