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夠她忙的。”
正在兩人聊得起勁的時候,只見房門被輕輕推開,秦淮茹邁步走了進來。她一眼便瞧見屋內的情景,不由得皺起眉頭埋怨道:“柱子,你和許大茂在屋裡舒舒服服地烤著火、喝著酒,卻讓何力一個人在外面頂著刺骨的寒風打拳呢!小當和槐花跑去叫他一起玩兒,結果愣是叫不動,你到底跟他說啥了?”
何雨柱連忙起身,順手拿起一個酒盅,迅速倒滿一杯酒,笑嘻嘻地遞到秦淮茹手裡,輕聲說道:“秦姐,喝杯酒暖暖身子,小孩子凍凍更皮實。”
秦淮茹接過酒盅一飲而盡,她接著說道:“柱子,你怎麼想起教何力打拳了。”
何雨柱回道:“技多不壓身,何力現在正是精神力旺盛的年紀,給他找個事幹幹,省的他來煩我和京茹。大茂和秋葉今天回來了,一會兒我做桌菜,咱們喝點。”
秦淮茹回道:“行啊!”
就在這個時候,於海棠抱著孩子走了進來。她說道:“柱子哥,中午我也陪你喝點。”
何雨柱聽到這話,不由得皺起眉頭,沒好氣兒地回答道:“海棠啊,你還得給孩子餵奶呢!難道打算讓於何打醉拳不成。”
於海棠不在意的回道:“柱子哥,於吃得又不多,大不了讓京茹幫忙喂一下嘛。我都已經好久沒跟你喝酒了。”
何雨柱聞聽此言,臉色愈發的陰沉,他一臉嚴肅的說道:“於海棠,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要想喝酒,那就必須等孩子徹底斷奶之後才行,就算你不給他餵奶,也不能破了規矩。”
於海棠見何雨柱態度如此堅決,只好低下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小聲嘟囔著:“柱子哥,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罷了,人家南易的媳婦兒,出了月子就天天喝酒。”
何雨柱瞪了於海棠一眼,斬釘截鐵地說:“隨便說說也不行!我們做父母的,就得對自己的孩子負責任。那個梁拉娣可不是什麼好榜樣,跟著她能學著好,我管不了她還管不了你。”
隨著何雨柱這句話說完,整個屋子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於海棠更是覺得無地自容,頭垂得更低了,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了。而一旁的秦淮茹和許大茂見狀,也不自覺地悄悄放下了手中的酒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