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敢給醋她喝,那可就不是睡地板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不敢不敢,為夫哪敢給醋娘子喝呢!”上官玄灝趕緊順毛,他雖然想看到這丫頭為他吃醋的樣子,但他可不想惹些莫名其妙的桃花……
“這位必定是上官當家了!”夏侯夜瀾徑自越過一臉青白交加的南宮耀,姿態傲然地邁到上官泉的面前,恭敬地拱了拱手,態度竟比對著南宮耀的時候還要緩和謙遜上幾分,氣得南宮耀的心中更是怒氣沖天【嫡女嫁到3章節全文字】。
“上官某見過夏侯太子。”上官泉心中一凜,表面卻不卑不亢地淡淡點頭一笑,算是預設了。
待南宮耀對夏侯夜瀾這般不分尊卑的態度氣得快要發作時,只聽見夏侯夜瀾語氣恭敬地繼續接道:“上官當家言重了,按理說,本殿應該喊上官當家一聲‘姑父’才對,姑父在上,請受小侄一拜!”說著竟又恭敬地拱手彎腰,施以一禮……
看著這剛才對待皇上都那樣輕浮藐視的夏侯太子竟對上官泉如此恭敬有禮,真是駭人聽聞,還有這“姑丈”是什麼意思啊?滿座賓客心思各異,心潮湧動,紛紛對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暗自觀察與揣測,不少人一邊暗暗觀察南宮耀的神色。
夏侯夜瀾這一舉動無疑成功將上官泉甚至是上官府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這聲“姑父”聽得上官泉微微一怔,嘴角的公式化的笑意也不禁僵了僵,眸色染上了些疏離:“東西不可亂吃,話更不可亂說,上官某位卑人微,實在擔當不起太子一聲敬稱,否則有辱太子身份,不知夏侯太子是何意?”
混在賓客之中,顧唯兮淡淡挑眉,向身側的上官玄灝投去一記詢問的眼神,上官玄灝察覺到懷中人兒的疑惑與不安,敏銳地回過頭來,回以安撫一笑,沒有說話,便重新抬頭望向那對峙的幾人,黑玉般的眼瞳卻越發深邃而幽遠……
“姑父,這句話應該由本殿反問你吧?”夏侯夜瀾心中怒火象是被上官泉這一不負責任的一問所點燃了似的,言辭頓變犀利:“想當年我親皇姑夏侯玉嬙貴為堂堂紫金國嫡長公主,御封鎮國公主,身嬌玉貴,卻被迫紓尊降貴、下嫁於你們商貫之家,此時姑父你極力否認,是想要抹滅她嫡長公主的地位,還是不想承認她貴為紫金國皇室的事實?”
提到“紓尊降貴”、“被迫”之時,夏侯夜瀾的目光還意有所指地撇了南宮耀一眼,惹得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頗有羞憤交加的味道,但由於夏侯夜瀾現在並不是與他針鋒相對,所以他縱使心中苦悶憤慨難平,卻也不好出言反駁【嫡女嫁到3章節全文字】。
“這……”上官泉一臉茫然,不知以何言而對,似是對這一身份有些不知所措。
“姑父,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上官泉這樣一臉茫然的臉色,夏侯夜瀾臉露不悅,“莫非姑丈這般揣著明白裝糊塗,是覺得以你們上官家如今的身份地位,咱們紫金國攀不上第一皇商的高枝,因此也不需要將本殿這個皇親放在眼內?”
“太子殿下誤會了……”上官泉蹙了蹙眉正要接話,卻讓南宮耀給打斷了。
“夏侯太子誤會了,上官老弟曾在二十年前為救朕一命,落下了病根,並失去了以前的記憶,由此又怎麼會記得上官夫人出身背景呢?”南宮耀適時出聲解圍道,眼眸還若有若無地觀察上官泉的神色變化。
上官泉面露尷尬之色,無奈地點了點頭:“確實如皇上所說,上官某曾患失憶之症,自然……”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夏侯夜瀾嘆了口氣,有些懊悔的說道:“小侄公務繁忙,身擔紫金國太子之位,難免身不由己、諸多不便,多年來未能抽身前來探訪一番,乃至姑父出現了這樣的變故,都未能收到訊息,是本殿的失當之處啊!”
顧唯兮心中一陣譏誚,那麼多年都沒時間,怎麼如今卻有閒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