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能寫,可他若尋了其他大夫前來,豈不是一查就露餡兒?”
柳月初:“他想來就來?這裡是郡主府!”
“醇親王已經在派人收拾親王府邸,更是安排人為你修建養胎的院落。興許修建之後,要你搬過去。”孫醫正把早上聽得的訊息悄悄說給柳月初。
柳月初瞬時就炸了!
“什麼我就搬過去,袁厝不見得是他的親生子,況且就算是親生的兒子,認不認他還是兩說,他也太不自量力了吧!”這都是什麼人啊!
“你不知這位親王的秉性,他二十年前就如此霸道。”
孫醫正家中幾代人都在宮中侍奉,對宮中諸位貴人的秉性十分清晰,“當年我父親任醫正時,曾為親王夫人診脈,原本不需要服用的八珍丸,親王殿下認為夫人就該服用。他天天到宮中逼著陛下換掉我父親的醫正職務,到底選了一個同意夫人用八珍丸的大夫。”
“而夫人不願意用,他便守在床邊一天一夜,直到夫人肯嚥下八珍丸為止。”
“這不就是個瘋子?!”柳月初眼睛險些瞪出來。
“他偏執的過分,你好自為之。”孫醫正之所以說這麼多,也是提醒。
柳月初真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我是不是應該逃出京城才安全?”
送走了孫醫正,她便開始琢磨應對之策,“我們不是商議好的,宮宴後就去京郊寺廟?現在能不能出發?”她匆匆跑去見了陳郡主。
陳郡主一臉怨懟,“走什麼走,這回徹底走不了了,這醇親王實在是過分,他竟特意派人送了帖子告訴我,不許帶你離開京城,否則咱們去哪兒他去哪兒,還說不許去寺廟道觀,否則他就去把那寺廟道觀給拆了!”
“如此無理霸道的一個人,那親王夫人怎麼受得了?還以為二十年過去,能有些改進,誰知這性子越發變態!簡直就是神經病!”陳郡主向來脾氣十分好,能生氣也是不容易。
柳月初:“……他如此放言,難道宮中就沒有說辭?”
“宮中能怎麼說?他今日找了一些人當證人,證明當時親王夫人生下了孩子,交給了工部管事夫婦撫養,氣得陛下當朝就拂袖離去。”陳郡主雖知不該笑,但這場景想想就十分滑稽。
那可是大齊的朝堂,居然當著威武百官商討這種事!
柳月初蹙眉,“那孟長淮呢?陛下就這麼認了?”
“那個人怕是早就被處死,不可能留下活口,而醇親王就是算到了二十年後沒有當時的親歷者,所以找些人冒充證據,陛下拿他也沒轍。”陳郡主不由唏噓。
柳月初突然明白孫醫正為何要鄭重提醒她,做好準備,“難道我只能束手就擒了?”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