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站在門口,除了你和小王之外。沒有任何人進出。”小護士反駁了一聲。此時醫院走廊的監控錄影也已經調來,在監控錄影中那段時間確實只有那個青年和男護士小王進去過,再也沒有別人。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很明顯了,這青年的嫌疑最大。死者的兒女都已經掙脫了警察的束縛,死者的兒子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衣領:“你和我父親有什麼過節!竟然對一個老人下如此毒手!”還沒有等到這兒子動手,就被警察拉開了:“先生你不要激動,這件事情我們還要進一步查實。”
就算是青年人動手殺人,事後抹去了所有痕跡腳印,也絕對不能夠讓老者甘心情願的引頸就戮吧?
宋局長對那個青年說:“小夥子看來你要跟我們回去一趟了。”
青年倒是沒有露出任何恐慌的神情,一副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表情。只是臉上帶著苦笑。摸出口袋的電話說了一句:“我能打個電話麼?”
“當然可以。”宋局長並沒有阻攔,青年當然也不能夠迴避,電話接通青年只說了一句話:“沒事,只是上了個廁所,他孃的就成了殺人犯。”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青年很配合的把手機扔在了袋子裡面。
我問:“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旁邊廁所的青年,長得什麼樣子你還記得麼?”
青年思索了一下:“當時只是匆匆一瞥,哪能記得那麼清楚,我這記得那男子一頭短髮,國字臉,相貌清秀,唯一能稱作特點的就是左邊臉上有一道長約兩厘米的疤痕。”
“左邊臉上有一道長約兩厘米的疤痕?”死者的兒子眼中爆出一道精光,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張口驚訝道:“是他!”
這話把我們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眾人還以為是那個青年杜撰出來的一個人。沒有想到死者的兒子好像還認識,在我們的詢問下。死者的兒子說出了那傢伙的來歷。
“一個星期前就是那個小子撞了我父親,把人送到醫院後不給醫藥費就罷了,還說什麼人不是他撞得。我爸當初指著這傢伙的鼻子指認,那傢伙都不承認,之後我們打官司贏了。這小子包賠我們全部損失和醫藥費,共計三十萬。現在還沒有交齊。”死者兒子氣呼呼的說著,想到先前的情況這傢伙還感覺義憤填膺。
那人確實有殺人動機,但是醫院的監控中沒有沒有這人的蹤影。再說了這裡可是十樓,而且門窗上還有鐵窗扇,鐵柱間隔不足十厘米。這個距離小孩子的腦袋都伸不進來更不用說成年人了。而且這上面也沒有任何拖拽的痕跡,不像是有人爬上來過。再說了普通人也沒有這個臂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爬這麼高。
“好好查查這個人。”宋局長交代了下去,但是事情的真實情況還沒有摸清楚,這個青年依然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宋局長先把青年帶走了。
我再次檢視了一下死亡現場,殺人手法雖然很奇怪,但是卻很簡單。但是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細查起來卻變得困難無比。
警車內宋局長說出了自己的觀點:“被我們抓起來的人是無辜的。”這件事情我也能夠看得出來,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對,青年殺人我不相信。”
“哦?”宋局長饒有興趣的看了我一眼:“來,說一說你的看法。”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這件事情疑點頗多,且不說青年和老者彼此之間不認識,雙方沒有利益交錯,就沒有殺人動機。就算是雙方認識,案件也有不少奇怪的事情,最重要的地方有兩點,一來就是死者不管是面對陌生人也好熟人也罷,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絕對不會引頸就戮任人宰割,絕對會反抗一下,奇怪的是死者並沒有反抗。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算是青年和老者有深仇大恨,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手。監控林立,而且密室作案,我們幾乎不用推敲,就可以確認嫌疑最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