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酒釀圓子的影子沒見著,“梅酒晸,你騙我。”她努嘴,雙手叉腰。
“沒有騙你,我去做,勞煩大小姐等一會。”
這話說的封容推她,“快去快去,你可以不吃飯,不能耽誤我吃酒釀圓子。”
梅酒晸會心一笑,果然酒釀圓子是拿捏阿容的最佳利器。
她前往小廚房,親自下廚做一桌子酒釀圓子,擺上桌的時候,封容看的直咽口水,“快去喊酒酒,不然我全吃完。”
梅酒晸端著剩下的酒釀圓子過來,“你吃的完我才佩服你呢。快吃吧,一桌子都是你的。”
“謝謝酒酒,終於吃到酒釀圓子了。”
早在梅酒晸話落,封容端起一碗酒釀圓子開始吃,嘴巴鼓鼓的,勺子遞到嘴邊。
梅酒晸擔憂,“你慢點吃,做什麼吃的那麼快,無人趕你。”
封容張不開嘴說話,眼神示意:我七年未吃酒釀圓子,想的慌。
一碗接著一碗,吃到第五碗,封容放下碗,“等會再吃。”
她吃的撐的慌。
梅酒晸無奈,“告訴你莫吃的急,你看看你非那麼急做什麼。”
封容嘿嘿笑笑不說話,梅酒晸有話無處說。
“慢些吃,想吃我給你做。”
“好。”
封容暫時忘掉梅酒晸一好她出宮的事情,一心撲在酒釀圓子上。
好吃,好吃。
封容得意晃腳,暫時把梅酒晸的事拋到腦後。
一直待到晚上,她看梅酒晸無事轉身回自己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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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她慶幸沒有陪梅酒晸說一晚上話,不然起不來。
朝政殿,北堂寧照舊去上朝,底下的大臣依舊吵的不可開交,史官的摺子上了一個又一個,彈劾的話嘴裡不停。
北堂寧面無表情的看著,暗地希望有個發現不對勁的人。
內侍大總管劉方止不住抹汗,這群不長眼的別再說了,皇上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非要等皇上發飆生氣才老實。
北堂寧被吵的不耐煩,拿起一封摺子砸到一個史官旁邊,“夠了。”
不同尋常的龍音震響充滿朝政殿,文武百官嚇得一哆嗦。
頓時,朝政殿清靜。
北堂寧耳邊平靜,他壓著怒氣問道:“諸位卿家可有聽到什麼風聲?”
意有所指的話令文武百官迅速過著腦子,難不成有人貪墨?他斂財的事被爆了出來……
各不相同的想法劃過,皇上不至於生如此大的氣。
好在,沒有叫他們多想。
北堂寧正想要宣佈昨天摺子的事,外面有道扯長的聲音,“報——”
劉方高聲道:“宣——”
外面一個小兵打扮的人衝進來,撲騰跪地,語速極快道:“皇上容秉,梅元帥死於西南戰場,殺掉天祁三位將軍,一位主帥,小兵不計其數。
梅長印將軍死於西戰場,殺掉五個副將,八個副將,後被天祁人萬箭穿心而死。
梅酒恭將軍死於鳳霖山,殺敵十萬,斬三個將軍一個王爺於馬下,後來天祁加兵,請來一個洞虛期的強者,一劍割掉將軍頭顱,身軀分屍。
……”
一件件說著,文武百官被驚得頭皮發麻,面色驚恐駭然,好像見鬼似的,不,見鬼都沒有小兵宣告的滲人。
通報的小兵說話速度不減,說完最後一個人名,“梅家少將軍梅盛華殺敵一萬三千二百一十五人,然,對戰的是天祁老將宿遷,一朝被活逮,五馬分屍,天祁人破開他的肚皮,往裡面塞滿雜草與石頭,吊在旗杆上示威。”
話音剛剛落下,朝政殿死一樣的寂靜,外面的死寂之海亦比不上,海面有風還能晃動